小姐说。

        小姐抬看着他。

        红的和冰冷坚的桌面相互挤压，又痛又麻，感觉好像在被针扎。

她的初侍，是她蒋宅的大家，陈喻冰是个什么东西，也让他失了份？他是从什么角度说出的这句话？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眼泪一颗追着一颗，还没落到腮边，就全都被小姐伸手抹去了。

        蒋夜澜避开他的伤，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右手。

        “蠢才。”

        就像那时泼在他手上的热汤。

        邢之迷茫地看着她。

        “啊……”邢之被她突然的狠打痛得低哼出声。

        蒋夜澜快被这个蠢才气死了。

        小姐的吻落了下来。

        这本就是个高桌子，再加上邢之形瘦长，坐在上面就更高了。小姐坐在他对面，他不得不被迫俯视小姐。

        “蠢才！蠢才！”蒋夜澜噼里啪啦地抽他的屁：“你可气死我了！”

        邢之趴在她上，疼得一颤。

        “邢之，你很重要。”

        蒋夜澜气得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啪！！”

        檀木戒尺在已经红的肉上炸开，小姐生他的气，打得也急，戒尺快速地落在他的肉和上，疼痛在极短的时间内大量积攒起来，整个好像烧着了一样痛。

        蒋夜澜又拧起他的肉，恶狠狠地问：“我为什么打你？”

        邢之真的答不上来了，他张着嘴，心里焦急得快要疯掉，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邢之愣住了。

        小姐唤他的名字。

        邢之剧烈地着气，连子都在抖：“回…回小姐，才刚才按摩服侍有误，才失职……”

        蒋夜澜看着这个傻才急得快要哭出来，有些好笑地拉起了他的手。

        就像她今天在珠宝柜台里看见的钻石。

        “邢之。”

        小姐还是在重复这个问题。

        小姐仰着，认真地看向他。

        邢之挂着泪珠，笑着回复她。

        蒋夜澜拽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来。

        “你不爱惜自己的，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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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之眼睛里着泪花，亮闪闪的。

        邢之忍着疼有些艰难地开口：“回小姐…才伤到了手，才接下来几天不能好好伺候您，才没有用，才该死……”

        她经常在那张桌子前站着写书法，所以桌子比普通书桌要高一些。邢之并不知她想要干什么，只是觉得小姐在生气，下意识地听从她的一切命令，上就坐到了那张高桌子上。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跪俯着仰视小姐，就算是站在小姐边，但凡小姐要看他，也都是他屈膝下跪或者俯弯腰――他是小姐的才，他何时能让小姐抬起仰视他！？

        蒋夜澜指着一旁的实木书桌，让他坐上去。

        “邢之。”

        邢之急促地息着：“是，小姐。”

        蒋夜澜笑了，把邢之的手又握紧了一些。

        “邢之，我很在乎你。”

        邢之感觉他的心脏都在发抖，他现在应该上低低地趴俯在地上给小姐磕请罪，可这又是小姐要求他坐的，他纠结万分地僵在桌上，整个人都坐立难安。

        蒋夜澜听得眉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又重重打了他几下，然后让他站起来。

        小姐站起来，贴近了他的脸。

        “唔！”

        “是，主子。”

        她拿起放在一边的戒尺，朝着他还算有点肉的相交打了过去：“啪！”

        “我为什么打你？”

        小姐笑着捧起他的脸，却还是在骂他蠢。

        邢之红着脸不知所措地坐在桌子上，胀的肉全都压在桌面上，上衣的衣摆垂下来，遮住了他半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