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出租车上,陈歌拿着许音的磁带,看着斑驳的光影透过车窗落在磁带上,忽明忽暗,心绪不宁。
白秋林坐在前座回看着略有难过的自家老板,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忽然后座传来一阵阴寒之气,老白立刻回过
,背脊紧贴座椅靠背。
回到乐园,陈歌回到恐怖屋,让老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你们让我想想吧,等之后我再进去把许音带出来。”说罢,陈歌从病床上下来,告别了小孙和新海中心医院里的医生,和白秋林从新海中心医院打车回到鬼屋。
“怎么样了?”
“……”陈歌默不作声地听着,病房里一时陷入了一片沉寂,谁也不能说个明白。
“哈哈,肯定是你的错觉,我觉得还适合的。”老白干笑两声。
听到这,陈歌愣了愣,又想起张雅在车上指着自己心口的动作,模模糊糊好像抓到了什么,他转看向同桌吃饭的张雅,张雅也回望着他,他好像大概明白了。
陈歌看着出现的张雅知她是想安
自己,忍不住问
:“他到底是为什么啊?”
“小伙子你说什么?”司机出声发问,张雅的形也消失在车内。
张雅看看陈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出租车后座上,一人影缓缓浮现,一双手搭在陈歌握在磁带上的手上。
“妈,我会的,我可是他们的老板呢,老板一定会对员工负责的。”陈歌接话。
“奇怪,我空调也没开多低啊,咋突然制冷效果这么好了呢。”出租车司机疑惑。
陈歌坐在在床上了一大口气,“不行,还是不能把他叫醒。”
“没什么,我自言自语。”陈歌说完,车内的气温又回归正常。
陈歌把剩下的饭扒到嘴里面,“知了妈,我会把他带回来的。”说着就把碗放进水池往外走。
“陈歌啊,你们那个叫许音的员工他的问题还没解决吗?”陈母问。
边新海中心医院的医生都围了上来。
“自他神龛出来之后就经常一个人在鬼屋里发呆,虽然可能不是很明显,但他总是会在一个地方呆站着就是一下午。之后帮老板挡了一个半红衣的攻击,那个半
红衣倒是没什么,他反而陷入癫狂状态了,要不是张雅出手把许音制止,那场面简直不敢想。”
“哎,那孩子我还心疼的,虽然因为凶神的气场还
吓人的,但总是呆呆地站在鬼屋里,
上还那么多疤,生前过的估计也不是很好,一整个人感觉就像,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怎么说,抑郁了。”陈母放下筷子叹息,“听小白说他总是舍生保护你,你小子可要把人家救回来啊。”
小孙一脸惆怅地看着自家老板:“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事,自从许音哥从神龛里出来之后,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明明都已经是凶神了,但是却越来越不稳定。”
“没呢,也不知怎么回事。”陈歌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菜
。
“老板!”
“那之后许音就一直在磁带里出不来了,也不晓得怎么会样。”白秋林接着说。
地坐起。
凶神的心吗,但许音不是早在成为红衣的时候已经找到了他的心吗。
“吼哦,这车的制冷效果怎么又好了。”
“老板。”
陈歌没有理会司机的疑问,呆呆地望着车外。
“这孩子,小白之前还说,当时千钧一发之际,许音想着保护你才有了红衣的心,人家真的把心放你这了,你可别不人家了听到没。”
不想了,先把今天的顾客照顾好,之后总能把许音带回来的。
夜晚的餐桌上,陈歌和父母一起吃饭,张雅也出来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