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终于能息,小声说:“想……”
疯狂占有她,狠狠内她,一次次让她打上他的标记的,想想便令人兴奋至死。
……
看沈静姝的模样,应是一晚上没好好休息。
曾经,她是他的梦,所幸,最终他得到了她。
“静姝,你子弱,生弘郎剖腹产伤了元气,这才过去两年多,你还要好好养着才行,平日里要注意避孕。”
沈静姝得了朱瑾自深山带回来的草药和小礼物,开心的很,难得出纯真的笑容。
他缓缓抽插,享受着的快感,双手
着她的
房把玩,目光紧盯着她,面
愉悦与得意。
有数不清的各路女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司令的妻妾名分,偏偏家里这个还什么都不懂。
沈静姝“嗯”了声,细着说:“奔波了这几天,去洗洗早些睡吧。”
更何况是裴陟这种格强壮的年轻男人。
她的心思裴陟还能看不出,不由得坏笑:“我都旷了四个多月了,你以为一次就够了?”
他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夫人也不是对谁都那么平淡无波的,她见了朱瑾总是笑盈盈的。
肌肤如玉脂般光,后颈线条优美,一对雪
形状饱满
立,
更是白得耀眼。
这世,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司令现在虽没有,将来肯定会有。
出门时,李全微侧首,又回看了眼这位年轻的司令夫人,她的神情还是平日里看到的那般恬淡,并不是在外人面前刻意掩饰失落之意。
“朱大夫来啦。”李全简单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他见朱瑾不仅拎着药箱,还拎着一件什么东西,应当是给夫人的小礼物。
她本就生得美极了,一笑嘴角还有两个小漩涡,洁白整齐的贝齿发亮,亮晶晶的黑眸水汽氤氲,看得朱瑾一时失神。
对着司令都没那样。
沈静姝还不到二十,懂得毕竟少,她那母亲沈夫人看着也胆小如鼠,一副生怕得罪司令府的样子,有些事恐怕也不敢对女儿多说。
白色浊从交合
缓缓
出。
第二日起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沈静姝下面刺痛得走路都困难,起来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睡去,到了傍晚醒来,李全回来说司令晚上有聚会要很晚才回来,让她先睡下。
裴陟一个翻,又将沈静姝压在
下,俯首埋在她丰满的
上大口吃起来。
“李副官,您回来了?好久不见。”
这一声“想”让裴陟心理和生理都达到了满足,狠命撞了十几下了。
到底是年纪太小了,出阁前养在深闺中,不知外面世的纸醉金迷,竟这样放心司令夜不归宿。
沈静姝一听就知他是要弄一个晚上,不禁
发麻,她
子向来柔和,便试着劝
:“把弘郎叫过来,带着他一起睡吧。他一直说想爸爸。”
这淫靡的景象令裴陟角扬起。
听说那一位得了胜仗昨晚刚从前线回来,好几个月没见的小夫妻间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大概是真的渴坏了,裴陟连花样都没换,就那样压着她,跟她交缠,窄腰狂送,速度越来越快,他用变调的低沉嗓音问:“想不想我?”
他搂紧了怀中的人,亲吻着她,用低哑的声音:“期期,我也好想你。”
不过目光在到沈静姝眼下淡淡的青色时,朱瑾眉
微皱。
“明天再说,今天你是属于我的!”
沈静姝知若不说他不会放过她,就小声说:“子
……”
他那话长,还未完全进去,尚留了一截在外,只是知
沈静姝
子较弱,许久不
,得循序渐进才是。
*
夫人对中医很感兴趣,拜了朱瑾为师。
说起来,司令夫人比他女儿大不了几岁。
她每一都生得极美。
裴陟见她一脸的紧张,念她许久没承欢,她这子又弱,便放过了她,重重咬了一口她白玉般的
尖说:“这次且放过你。”
像往常一样,沈静姝没多问,只是表示知晓了。
:“哪里?”
沈静姝脸一下子红透了,点轻声说:“嗯,我知
的。我一直在喝避孕药。”
她那条粉色的细已被撑得绷紧,艰难地容纳着他。
李全走着,边暗暗叹息。
他作为父亲来说,宁可女儿嫁个平凡的待她一心一意的人,也不愿女儿被圈在这元帅府里当金丝雀,仰仗男人而活。
裴陟的手从沈静姝的口下移,缓缓抚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她的
,旋即抬起她一条
,往他们交合
望去。
李全回过神来,见是女中医朱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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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瑾出声提醒沈静姝。
否则她昏死过去,他少不得要跟着大。
南方那几个大帅军阀一人都有几十个、上百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的司令在他们那里被传得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