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苓，你到底…想把我到什么地步啊…”

        他本受不了，她每次这么他，他都会瞬间到发疼。尤其是她什么都不――越是没有动静，越让他全神经都紧绷得要命。血灌注得发胀，那在她口中动得剧烈得不行，像下一秒就要失控。

        他的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苓苓……”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琴，“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你让我……让我出来好不好？”

        她却得更深了些，眼睛轻轻眨一下，角抿着那饱胀的热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徐兮衡站着，背抵着墙，手死死抓住窗沿。额角已经开始冒汗，脖子发红，膛剧烈起伏。

        “求你了。”

        “……伏苓――”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下的余温出来时，终于红着眼喃喃了一句：

        伏苓抬看他时，他已经整个人在她怀里，呼破碎，红得像玫瑰。她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

        她还是没动，只是温温热热地着他，像在用口腔完整包裹他的屈辱与羞耻。

        那天晚上，伏苓着他比往常更久。

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她会拉着徐兮衡，带他绕过教学楼、穿过后巷，找到一个不会有人路过的隐蔽角落――或是一棵密树下，或是偏楼梯口后的暗角，或者甚至是空教室后门。

        徐兮衡手指死死着自己衣角，结疯狂动，终于轻轻开口了：

        他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来，指节发白，汗顺着脖颈滴下来。在她口中涌而出，一一，被她温柔地接住、住、吞咽。

        “苓苓……”他轻声喊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助，“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只一下，他差点就跪了下去。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三五分钟，然后松口，低替他扣好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她不亲他的嘴，只是单膝跪下。

        ＊＊

        伏苓的姿势安静极了，像是夜色中一座温柔的雕塑。

        “你终于……会乖乖求我了啊。”

        伏苓眼神一动，上没有动作。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一片发，小腹空虚，裆热，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就只是着他。整没入，贴得密实，静静托着，不不不碰，温热的口腔把他牢牢包裹，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征服。

        夜色静得惊人，教学楼后的小路只有虫鸣和风声。他靠在墙上，子发，腰都绷得发疼，那早已胀得发狂，连都因为积压发热发紧，整个人几乎要站不稳。

        没有动作，只是的包裹，贴合，像是将他的

        徐兮衡低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炽热撕开，剧烈抽搐，在她口中一泻千里。

        徐兮衡咬着牙，小腹微微发颤，那在她口中得太厉害，本憋不住。他咬着，呼不稳，一字一句像从咙里碾出来：

        伏苓眼睫轻颤，终于慢慢地、轻柔地了一下他端的地方。

        夜色渐深，地的风过帐篷外的芦苇，带着水汽与草香的气息，轻轻拂过耳侧。远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星点残光。

        徐兮衡在伏苓的帐篷里，帐篷外，是夜风与虫鸣；帐篷内，是旖旎与记忆交叠的寂静。她就那样伏在他前，像年少时那样，不言不语，却用全的与温度包裹住他最脆弱的一。

        “……你是我唯一能求的人。”

        不动。

        和林洛姐姐与叶悠然姐姐玩了一天的萱萱早已熟睡，她边父亲的位置，刚刚空了下来。

        他的脸红透了，子轻轻颤着，几乎是整个人都压抑到了极点才肯说出这句话。

        徐兮衡咬牙，连都在颤，指尖陷进墙的水泥里，骨节发白。

        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她肩窝，整个人红透，耳尖发，角微微动了动：

        解开他的子，把那早已习惯胀热的，从层层布料里解救出来――然后，进去。

        她眼睛望着他，亮晶晶的，表情却无比平静。

        仿佛这个姿势，只是她和他之间某种“日常的情感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