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兮衡的完全打开了，像是某种最本能的接受。

        他没再哭，也没再躲，只是着气，红着眼，抬看着她。

        伏苓亲他角，他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低声：“我真的……好像，喜欢你弄我。”

        伏苓将刷柄轻轻抽出，一点点退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轻颤了一下。

        口黏地收缩，甚至发出细微的啵声。

        徐兮衡倒在伏苓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眼角挂着没落下的泪。

        她替他干，给他套好子，静静地抱着他。

        过了一会儿，徐兮衡忽然轻声：“……伏苓。”

        “嗯？”

        “我屁……好痛。”

        他终于感知到现实――那里被撑开太久、被磨得太狠、后发胀、酸、甚至有点刺痛。

        “好像……门不是我的了。”

        伏苓顿了一下，忍着笑：“早就不是啦。”

        “是我的。”她一边笑，一边抱紧他。“但你要是疼，我就给你。”

        徐兮衡的声音闷闷的从她的口传出：“你我后腰，不要碰那里……”

        伏苓笑开，捧着他发热的脸亲了一口。

        “那今晚，就先饶你了。”

        ＊＊

        清晨六点，寝室闹铃响起。

        徐兮衡从床上翻下来时，先是一阵晕，然后是――腰下一阵钝痛。

        他一只手扶着后腰，脸红得几乎能滴血，像是回光返照般闪过昨晚那五次从浅到深、从羞到哭的“高密度教育”。

        尤其最后那一次，伏苓用刷柄慢慢一寸寸地进去，他还自己抬着、哑着嗓子说：“你……动慢点……”

        他现在只要一夹，小腹就跟着发紧，门还有轻微收缩的抽痛感。咬着牙洗漱完，换好校服，步子不大也不小，就是走得特别直，特别拘谨。

        ――像是屁上绑着个炸弹，一不留神就会爆。

        到了教室，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咬牙走到自己座位，刚想坐下，结果――

        “……嘶――”屁刚接到凳面，门像被撕了一下。

        徐兮衡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脸一下白了。他立刻又“自然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同桌抬：“你干嘛？站着上早自习？”

        徐兮衡咬牙：“……我、我今天不太想坐。”

        同桌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后排有人插嘴：“你坐一下给我们看看，你刚才脸色不太对。”

        “对对，他刚才是不是蹲都蹲得特别慢？”

        “该不会是……痔疮吧？”

        一时间，教室后排炸开了锅。

        “哎哟，年纪轻轻的，坐姿都这么有故事。”

        “兄弟，你是不是昨晚蹲坑蹲太久？”

        “哥们你这走路姿势不对啊，这不是我们小区里那谁得了痔疮的走法吗！”

        “别开玩笑了……他脸都红了。”

        徐兮衡：“……”他低翻书，耳朵烧得快炸开了，手指死死扣着课本边缘，连反驳都说不出口。

        因为一说话，就怕自己破防。

        他只能憋着，直腰板，试图用神力坐下去。结果屁刚碰到板凳，就又是一阵钝痛。

        他“嗖”一下又站起来，额角冒汗，牙关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