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他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带着破音和哭腔，最后整个人僵住、颤抖，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终于断裂。

        “苓苓――！！”他着她的手指和刷子，狠狠地、不可抑制地在她手心里了。

        热一在草叶间，声音哧哧地响。他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整个人伏在她怀里不住地抽气。

        耳朵红得要命，眼角漉漉，得几乎要跪下去。

        伏苓把他抱得更紧，轻声吻着他：“你刚刚叫得好好听啊。”

        他却只能闷在她怀里低低地、带着哭音小声说着：“……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白天来了……好丢人……”

        “白天丢人，那晚上呢？”她了他泛红的耳尖，“晚上你还愿不愿意来这里大声的叫啊？”

        “呜……不要说了……”

        但他其实是满足的，整个人都松得像陷进糖水里。

        他是真的想要哭了，却又是真的――幸福极了。

        伏苓俯下，抱着还在的徐兮衡，把他轻轻转过，让他躺在自己的上。

        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干的泪，睫的，色发红，呼微乱，一副彻底被榨干的模样。

        “我拿巾啦。”她轻声哄着，一边从包里抽出一张温热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拭下。

        那已经得一塌糊涂，前面后面都黏得不成样子，她得很轻，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呃……”的轻哼。

        “还感？”她抬眼笑着问。

        他用手捂住脸，整个人像个被蹂躏完的小动物，在她怀里不说话。

        “刚刚谁自己动得那么厉害，现在倒不好意思了？”她一边笑，一边仔细净他后庭，顺手把小刷子也收进袋子里，“真是又色又乖。”

        他耳朵红得不行，哼哼唧唧地不肯抬，像只炸但没力气起来的小猫。

        等她收拾好，他才勉强撑着坐起来，腰一弯就“嘶”了一声。

        “走不动？”伏苓笑着，把他拉起来，“那我牵着你。”

        他摇摇晃晃地站稳，还着，站姿奇怪，像是屁那块不敢用力。

        “别笑了……”他红着脸小声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温柔？”伏苓笑眯了眼，“你刚刚不是说――‘不要停’？”

        “我哪有……”他垂下，声音低得像蚊子。

        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那句‘你在我里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哦。”

        “伏苓！”他猛地炸，耳朵红得像要冒烟。

        她笑得肩膀都在抖，一路牵着他往外走，穿过昏黄路灯下的小巷，走向巷口那家开的很晚的馄饨铺。

        老板娘正打着哈欠包馄饨。伏苓扶着徐兮衡坐下，他还弯着腰，表情肉眼可见地虚，但嘴里却说：

        “我想吃两碗大馄饨、五个生煎包、一碟红油春笋。”

        伏苓愣了下：“你……确定？”

        他眼里却亮晶晶的：“我、我刚刚消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