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自己赎shen
第二日早上,容音刚睁眼,便发现窗外下起了雨。
雨声哗哗,顺着屋檐hua下来,在窗外织成一片细密的雨幕。
她坐起shen,发现自己竟然不是躺在昨夜睡觉的地方,心中有几分狐疑。
又看看四周,发现孟楼不在,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睡觉向来规矩,虽然不知dao昨夜为何会跑到这里来,但应该没zuo出什么失礼的事。
两人接chu2几天,容音也知dao孟楼是个守礼的人,行事上从不逾矩。昨夜若是冒犯了他,孟楼定会将她推开的。
正想着,孟楼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昨夜他一夜未睡,等到天快亮时外面下起了雨,他便赶紧出去把ma牵到檐下,又给它弄些新鲜的草喂它。这ma倒也乖觉,只低tou吃他手上的草,也不乱跑乱闹。
等喂完了ma,孟楼又探出手,接了一点雨水洗了洗手,才转shen回了屋内。
进来的时候,见到容音已经醒了,只是脸色尚还有些迷蒙。她的shen上还披着他的衣服,此刻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想到昨夜她枕在他颈窝中睡了一夜,孟楼便觉得手脚都不自在,颈窝那一片更像是着了火一般,让人呼xi都不顺畅。
容音低低唤了声,“孟侍卫。”
孟楼“嗯”了一声,从包袱中拿出自己的干粮,掰掉一半,递给容音,“今天下雨,不好出去打猎,先简单吃点这个垫垫肚子。”
容音接过,dao了谢。看着外面的雨,又想起了什么,问,“今天下雨,我们还走吗?”
ma车前方并无屏风遮挡,她坐在车厢里自然是没事,但孟楼可是要坐在外面赶路的,风一chui,雨一淋,岂不是全shen都要被雨浇个shi透?
“不走了,外面都是泥,ma车的轮子gun上泥后走得慢,我们先在此休整一会儿。我看过了,这场雨下不了多久,等它停了我们再出发。”
他经验丰富,容音自然听他的。
两人再没说话,容音也不知dao说什么,便只干巴巴地吃起了饼子。
饼子太ying,刚一入口,牙便被硌了一下,她不敢太快咽下去,便只把饼子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饶是如此,等一口饼咽下去,她还是险些被噎住。
孟楼赶紧将水nang递给她,容音大口喝了两口水,将那饼子冲下去,hou咙里才算好受些。
她的嘴chun上粘着一层亮晶晶晶地水,葱白的手指握紧水nang,似乎是噎得难受了,孟楼看着她把水nang放到嘴边,又仰tou喝了两口。
水run红艳的chunhan住nang口,洁白柔ruan的脖颈动了动,孟楼不知dao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起来,呼xi一时不稳,饼渣呛到hou咙里,竟大声咳嗽起来。
容音喝水的动作顿住,她放下水nang,见他咳得脸色都红了,忙把水nang递给他,“是呛到了吗?赶紧喝点水冲冲。”
一只手又赶紧轻拍他的背。
孟楼咳得更厉害了。
他的腰都弯下去,跟虾米一样,脸色越来越红,像是遭了天大的罪一般。
容音不解,又把水nang往他手上递了递,“喝点?”
她的指尖无意识蹭过孟楼放在膝盖上的尾指,在他的心中刮起一阵飓风,偏偏容音还不什么都不知dao,只是往他shen边凑,tou发垂下的tou发扫过他的手指,又yang又麻,放在膝上的手蜷了又蜷,鼻尖都是她shen上的香气,孟楼浑shen像是着了火一般。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手指,猛地chuan了两口气,摇tou,“不用了,我没事…”
说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他咳得厉害,好像五脏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