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阿惠，我有心无力，满足不了你。”

        冯程表面上对他和阿惠一样恭敬尊重，实际上却一直在偷瞄阿惠。

        用过晚饭，冯程自觉地把小炉子提到西屋，抱着夏月，哄她睡觉。

        他连自己如厕都不到，还霸占着阿惠什么？

        阿惠和崔桓不必轮照顾夏月，终于可以清清静静地坐在一起吃顿饭了。

        崔桓一怔，问：“什么？”

        他心细如发，看得出冯程对阿惠的喜欢。

        阿惠餍足地亲吻他的薄，声：“阿桓哥，我好喜欢你啊。”

        崔桓抬手挡住眼睛。

        阿惠蛮地：“谁说你满足不了我？”

        崔桓的眼神有些黯淡，：“抽空让阿惠帮你改一改尺寸，开春再给你几新衣裳。”

        冯程勤快又能干，第一天就把屋里和院子细致地洒扫了一遍，把厨房归置得利落整齐。

        烘烘的热意却无法传到心里。

        他和阿惠是结发夫妻，比谁都了解她。

        他跟着阿惠学习如何照顾崔桓，帮崔桓翻、背，伺候他如厕，毫不费力地把崔桓背到院子里晒太阳。

        阿惠有点儿不放心，问：“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崔桓不忍拒绝。

        她握着崔桓的手，往小衣里面：“阿桓哥，帮帮我。”

        冯程感激涕零，扯了扯衣襟，小心翼翼地接过夏月，让阿惠和崔桓先用早饭。

        他搂着阿惠的腰，温柔且周到地在她上四点火。

        涉世未深的少年还不会遮掩自己的情意。

        回应她的，是微微颤抖的拥抱，和心事重重的叹息。

        他在难过什么？

        阿惠关上东屋的门，脱得只剩肚兜和小衣，灭油灯，到崔桓怀里。

        “他……”阿惠爬到崔桓上，摸索着解开他的里衣，俏脸微红，“他不会。”

        家里多了个壮劳力，阿惠很快察觉出其中的不同。

        崔桓帮阿惠连着纾解了两回，了酸麻的手腕，找出帕子帮她清理。

        惊讶、高兴、担心、难过、嫉妒……什么味儿都有。

        她在他上化成一滩春水，热情地扭着腰肢，夹着他不肯松口。

        “阿惠姐，家里有磨刀石吗？我把菜刀和剪子磨一磨。”

        他知她馋得厉害，要不然也不会叼着他口的凸起又磨又。

        衣裳并不是很合，口紧绷绷的，肩膀也有些紧巴。

        冯程笨拙地制造机会，只为了和阿惠多说两句话。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吗？

        “没问题，我经常帮哥嫂带孩子。”冯程抱孩子的姿势十分熟练，夏月又不认生，抓着他的发咯咯直笑。

        “阿惠姐，夏月一直在口水，是不是要长牙了？”

        ……

        “阿惠姐，外有挑子在卖热豆腐，你想不想吃？吃甜的还是咸的？”

裳，重新走进东屋。

        崔桓靠坐在躺椅上，被太阳晒得浑发热。

        她掰着崔桓的俊脸又摸又亲，在他埋进自己颈窝的时候，小声：“阿桓哥，他没动我。”

        崔桓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