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许久。她最终选了一条稍短的灰色包裙，比昨天的更贴，勾勒出她翘的弧线和修长的。衬衫换成了丝质的，低领设计隐约出锁骨和一抹沟。她知这样穿很冒险，但那个男人的最后一句话在她耳边回响：“穿条短点的裙子，我想看看你那的形状。”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只是策略，为了案子，她必须迎合他的游戏。

        看守所的会面室还是那个冰冷的房间，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的霉味。嘉丽坐下，整理好裙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瘦高个警察又出现了，眼神在她上多停留了几秒，尤其是她出的和前的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打开门，让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子随意卷到手肘，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带着痞气，扫过嘉丽时，明显在她上停顿了更久。“哟，律师小姐，今天够味儿啊。”他拉开椅子坐下，翘起，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大，“裙子短了点，会听话嘛。”

        嘉丽脸一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我们继续昨天的案情讨论。”她打开文件夹，声音尽量平稳，“关于你的指控，我需要更多细节来制定辩护策略。”

        男人却不接话，起绕到她旁，俯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细节？我想先看看你的细节。”他的气息在她耳廓，带来一阵酥麻。嘉丽下意识想躲，却发现自己被他半圈在椅子和桌子之间，退无可退。

        “你……”她刚开口，男人的手已经搭在她肩上，轻轻一，力暧昧却带着压迫感。“别急，律师小姐，昨天不是聊得好？”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肩下，过她的锁骨，停在她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旁，“这衣服，啧，子都快蹦出来了。”

        嘉丽心加速，在薄薄的丝质衬衫下又了起来，隔着布料清晰可见。她咬紧下，试图推开他的手，“请你自重，我们在谈正事。”

        “自重？”男人低笑，声音低哑而危险，“你这都了吧，还跟我装正经？”他的手突然下，隔着裙子在她大轻轻一按，力比昨天更重，拇指甚至有意无意地过她的阴边缘。

        嘉丽倒一口凉气，蜜猛地一缩，淫水不受控制地渗出，内瞬间透。她又羞又怒，猛地站起，却被男人一把按回椅子上。他的力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干嘛这么急？咱们慢慢玩。”他俯，脸几乎贴着她的，目光在她上停留片刻，又到她的子上，“你这对子，摸起来肯定爽。”

        嘉丽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想喊，却发现嗓子像被堵住了一般。男人的手在她大上缓缓摩挲，裙子被一点点撩起，出她白皙的和黑色丝内的边缘。他的手指在她内边缘轻轻勾弄，像是逗弄一只猫，动作轻佻却充满了侵略。

        “你放开我……”嘉丽的声音带着颤抖，她试图夹紧双，却发现自己的在发，蜜的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男人的手指在她阴外侧轻轻一按，隔着内都能感觉到她的热，他低笑：“啧，春水这么多，律师小姐，你可真感。”

        嘉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你再这样，我会报警！”她知这话有多无力，这里是看守所，那个瘦高个警察明显听他的，她本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