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扔下水，目光落在那被水冲刷得漉漉的上。水珠顺着他白腻的肌肤落，淌过D罩杯房饱满的弧度，在红的上凝成晶莹的滴，映着夕阳泛出暧昧的光。他息未平，花红艳艳地敞着，内被牲畜得外翻，混着白与花的黏腻缓缓淌下，滴在草地上，散发出烈的腥甜气息。羊角低垂，汗的额发贴着额，那双深褐色的羊眼里还残留着泪光，羞耻与疲惫交织，却无端透出一丝勾人的媚态。

        狼犬不不顾，往里得更深，把他里里外外了个遍，连后的血迹都被净。杨繁抖得像筛子，声破碎，汁因刺激得更凶。秦歌冷眼看着，扯来水，拧开阀门，冰冷的水冲刷着杨繁红的下，将白与血丝冲散。

        “啊——！”杨繁惨叫一声，剧烈挣扎起来。后未经开发，被暴撑开，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眼泪狂涌，嗓子都喊哑了。秦歌猛地回神，气急败坏，一脚踹开那还在抽插的公羊，转冲向犬舍，牵出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犬。

        到第六公羊抖着从他上下来时，秦歌的眉皱得更深。杨繁是农场心选育的个，容貌姣好，情温顺，产量惊人，质感，按理说该是极易受孕的母羊。可现在，他被得满汗水，花灌满白，却依然空虚地敞着。秦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脸色一沉，快步上前，拽住杨繁汗的额发，强迫他抬起：“你不愿意？”

        杨繁嘴颤了颤，却发不出声。他人缘太好，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对所有人也温柔以待，秦歌本问不出结果。他松开手，咬牙回忆过去，越想越气，眼神阴鸷。就在这时，第七公羊探探脑地走来，嗅了嗅杨繁间的腥味，阴地填进那灌满白的甬，却没感到多少阻力。它出来，换了个角度，朝上方紧闭的后狠狠去。

        这狼犬是农场用来看护羊群的，色乌黑，肌肉紧实。但它还受过特殊训练，能理一些意外状况。它一嗅到杨繁间烈的雄气息，立刻扒上木台，前爪踩住他的腰，低食那些富白质的。狼犬的厚有力，带着热的鼻息，在杨繁的肌肤上。他本已被得疲力尽，又刚经历了后开苞的剧痛，此刻那条伸进花，柔却霸地刮过内，与阴截然不同的感让他又怕又爽，难耐地呻出声：“嗯……别、别了……”

        “没关系，”秦歌自言自语，嘴角微扬，“只要没怀上，你就会一直发情，总有能干进去的。”他决定再观望一会儿，抱着臂站在草场边，像个冷眼旁观的牧人。第三、第四、第五公羊依次上阵，每一都将稠的进杨繁内，可他只是得更厉害，花被撑得近乎麻木，依旧没有受孕的反应。

        秦歌结动，解开子，掏出早已得发的阴。那尺寸在人类中傲然立，青盘绕，饱满如熟果，渗出一滴清。他握住了几下，抵住杨繁颤抖的花，低声呢喃：“母羊会长，轮

是白的甬，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杨繁咬呜咽，子随着撞击前倾，房被挤得更紧，溅。秦歌眯起眼，终于明白问题所在——杨繁被授了，却没有受孕的迹象。他的子似乎拒绝了这些雄的子。

        杨繁抬起失神的羊眼，茫然地看着他，泪水挂在睫上，像是听不懂他的质问。秦歌更生气，声音高：“为什么不愿接受公羊的子？亚种人能和同类型兽类交，除非——”他顿住，盯着杨繁那张红的脸，怒火在口翻涌，“除非爱上了人类，只能生那个人的孩子。说，是谁？学生会的？同学？还是哪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