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表现的只是冰山一角,这一次见了血,便更加兴奋了些。
她用良家男子充盈后,是为了平衡朝局,也给后代一个‘女帝同样可以掌控权力和男人’的明示,从此拉开真正平等的序幕。
‘重楼。’景天默念着这个后来才知晓的名字,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熟稔感。
“朕喜欢这张脸,也喜欢你傲慢还要压着脾气的样子。”她低低一笑,狠狠一口咬在重楼颈间。
景天为女帝,从他入
,这段时间真的没有
幸其他人。
同时,这些年皇室发展固然有点浅薄,但民间反响很好,便得了天龙气保护。在范围之内,她不会被任何心怀不轨的妖魔接近。
“公子。”重楼稍微动一动,就觉上被指甲刮破、牙齿咬破的伤口疼得紧,又听见景天的脚步声远去,
女反而进来了,更觉心烦。
她笑的视线
舐着男子锋锐的眉眼和赤色的瞳眸,抬手扣住他,将剩下那一半果饮灌了过去。
“发色、眸色。”景天答得坦然:“大家总以为西域诸国什么都和我族不同,但其实火红发色的有,火红眸色也有,唯独无你这样全红的。”
“陛下……”昏昏睡间,重楼听见幔帐外的惊呼声。
他直接拧眉:“退下,我要继续休息。”
“破绽在哪?”重楼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已经在空间发生波动的墙角,发现一个极力
这是重楼与旁人不同之。
重楼没有吭声,他想摸一摸被牙印冒血濡的脖颈,但
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他疲力尽,也弄得浑
是伤。
看起来,女娲一脉推演出了新功法,以龙气为灵源,在封印上不但进一步削弱了自己,还能真正消耗神。
“嗤。”她笑着撩起微微汗的长发,低声
:“总算
出真面目了?到底谁派你来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以色侍人的。”
但她查不出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又相当克制,只对外造成床正常晃震的动静,显是彼此试探。
重楼的挣扎顿时一僵,随即眸色一沉。
那是隐藏的魔纹所在,也素是他感之
。
被按在榻上时,饶是重楼对上景天一向耐心十足,也恼了她这些日子来见他只贪色不交的行为:“你别……嗯……”
、细细碎碎的花、果子、牛羊
,是内侍。
良久,景天看他越发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终于肯先退一步。
女帝的眸光扫过青年通红的指尖,那是被的。
‘有什么不一样。’她下意识想着,顺手接过了热腾腾的果饮。
温热的在施力压迫之下,猛地
及盏边的艳红
印上,后知后觉的重楼耳垂不自觉发
。
“可是……”女迟疑一瞬,好在重楼积威尚在,就没敢揭开帘幔。
重楼挥挥手,示意人都退下。
“下去。”重楼脸色发黑,打断了她。
不过,景天到底是不舍得拿自己怎么样。哪怕她本能察觉到魔血里所蕴的有益灵气,也还是克制了没有汲取更多,只是比平日缠人了些。
“别什么?”景天掐住他的脖颈,俯下了,笑盈盈
:“你想后
干政?”
眸色不好手脚,她便尝试过在耳鬓厮磨时取走发丝,但泡在药水里没有掉色。
景天依然笑盈盈的。
“所以,乖一点,嗯?”景天收紧了手掌,柔声:“迄今为止,你没和
外互通有无、传递讯息,以后也别
,如何?”
“哼。”他轻哼一声,蓦然一掀,强行脱出了景天的桎梏。
是以,哪怕景天从眼神气势和习惯猜到了重楼绝对来历不凡,也没有一点抗拒之意。
若只是人,方寸间最多平手,事实上也正如所料。而若是妖魔,不能动用灵力就不比凡人强横多少,一样可以应付。
景天这一世征战沙场,本吃了很多苦,心底戾气很大。
她见过不少人为了争努力,但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还不紧不慢的,也就是他了。
据人间食谱与景天每世习惯改进手艺,更是每次重逢后必
之事。
不你以前是谁,现在都只是朕的笼中鸟了。
这未免过于顺畅了,反而自己这个挡大多数人路的异族被高高架起,得到了大半个勋贵、世家的敌视。
双方便你一掌我一拳,在床笫间方寸内焦灼起来。
朕暂时还不想剪掉你漂亮的翅膀。
‘这家伙,在榻上哪怕被捆着都想翻,倒是随意逗一逗就脸红。’女帝失笑松手,看人本能抬掌抱住杯盏发呆,眼底更加松
。
他的眼光向来锐,观察一贯很快。
“……”确实没有费劲将西域各国的人种都查一遍,重楼哑然无言。
景天自然也查探过。
景天来的时候,便瞧见这被架到高的西域男子,认真地低
研磨着,抬眸时方有笑意。
他勉力抬眼,心里狠狠记了一笔账。
重楼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她只低着:“陛下为您准备了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