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见好就收,只是拥抱着,没敢再行撩拨之举。
这是重楼眼里,飞蓬第一次清醒着落在他的私人空间之中。
他无疑又感动又好笑:“我更喜欢红和蓝。”
“嘶……”刚挣脱重楼搀扶的飞蓬一个踉跄,险些坠入丛中。
“再不济,低调大气的黑色,温舒适的橘色,都不错啊。”飞蓬走进
中,对玉色墙
指指点点:“你倒好,到
都是冷漠的白,明明是魔龙吧?”
“很难看。”他嫌弃:“全是白的?”
他戳了戳重楼的腰眼,戏谑:“你鳞片的颜色就很好,有褪过吗,可以用来装点
吗?”
过了半晌,他看着飞
“……你不喜欢?”重楼吃了一惊。
重楼对居住并无太大要求,把大多数力用在了修行解禁上,也就没第一时间重建。
重楼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在那通红的耳尖上吻了一下。
“早点休息吧。”这里不适合按摩,重楼只能从后扶起飞蓬酥的腰,轻轻搓
他轻微痉挛的
。
“哼,早该如此。”重楼把飞蓬打横抱起,一步踏入空间裂。
无力支撑的双完全是
的,几乎完全靠
后之人支撑。
那是不规则的近圆形,放大成拳状,时而缩小到好几
手指的宽度。
他目光微沉,尽是压抑着的暗色。
但没下水的上亦是不逞多让,居然完全被汗水浸透,皱巴巴地贴在
上,将比平日大了一圈的两枚红樱突显了出来。
不过没关系,等他想方设法帮助重楼解开封禁、重归巅峰之后,有的是时间算账。
当然,也是飞蓬第一次理所当然地表达对重楼如今审美的不满。
他在这个时代苏醒,便发觉空间最上层的室已毁于一旦,只有下方衍生世界中的各种族生灵自由繁衍、扩张、厮杀,发展出了不同文明。
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索取起来,哪怕他实际经验丰富,凭借这人族的血肉之躯,也
本压
招架不住。
趁着重楼不在巅峰又失忆的时候逗弄他,每次都能欺负成功不假。
而蓝,是他爱穿的戎装之色,是一望无垠的天际,是深不见底的海渊,但无论哪一种都是自由的。
飞蓬不记得过了多久,但他最后勉力撑着站起来时,面色
红,视线迷离。
“我……”飞蓬缓了缓,停下向前去的脚步:“不能这样回去。”
上的衣服,沉下水面的
分自然
透了。
少顷,天地逆转,柳暗花明。
但最惹眼的不是这些,而是化开的浊白中间,蓝色布料本压不住的那圈艳红。
他总算从挑衅却技不如人的羞恼里回过神。
要是这副模样回去,任谁都能猜到,自己在本地有情人了,还刚刚就缠绵过。
“……嗯哼……”飞蓬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耳尖红,努力不去理睬背后托着的力
。
“噗通!”水声伴随水花四溢,而水面波不停。
“嗯。”飞蓬能猜到重楼的心思。
些微浑浊混沌的白,被湖水稀释后,仍然在指尖下的布料上化开了,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斑。
“……嗯……”飞蓬不由自主一颤。
“……”重楼张了张嘴,愣是被堵得无话可说。
神将不得不承认,他在神界,瞧那清寒高洁但单调疏冷的白瞧腻了,才不自觉被魔尊热烈锋艳的红入了眼、迷了心。
但飞蓬上次进来扫了一眼时,就非常遗憾原本住惯了的地方大变样子,还很不好看。
可重楼只要松开齿,飞蓬就飞快反击,再次啃噬起那片
感而危险的魔纹,时时刻刻都在挑衅重楼的理智。
可以理解重楼对抗天罚几乎粉碎骨,顾不上空间被牵连地电闪雷鸣,恍若世界末日。
直到最近,他建了一座新殿,想着知情人透
的飞蓬原是神将之首,而神界除了神树,大
分建筑都是清冷单调的白,便也稍微注意了点。
飞蓬深知这堪称‘人菜瘾还大’,却总是戒不了蠢蠢动的挑衅心。
他们就这么纠缠着,弄成了一个歪歪倒倒的姿势,使隔着水面的距离慢慢缩短,小逐渐浸入温凉的湖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