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不知
的?!
“哼。”他的眼神微微动了动,眸光倏尔扫向重楼的手腕。
被一把拽过去时,重楼没有一点迟疑犹豫,直接笑:“怎么了?”
可飞蓬很快就用默契与了解,打破了他的镇定。
“别!”重楼赶忙往后缩。
但一时犹豫没用空间法术,他已经来不及阻止飞蓬了。
只见掀开的下,白皙的
肉上有一块不规则的红痕,像是被强行扯出了鳞片。
“……”飞蓬轻轻松开了手指。
龙血是有外敷的功效,甚至不用涂抹在伤口上,只要洒在沐浴的桶里,肌肤就能很快收。
而重楼为了遮掩还没愈合的伤口,将撕鳞取血的地方选在了相对隐蔽的脚踝。
“没有下一次。”飞蓬深一口气,恼得偏过了
,不去看手足无措的重楼。
这混难
没想过,自己好了,他伤口没好,是失去逆鳞所致吗?
若是撕鳞片多了,又集中在一,短期内难以痊愈,无异于自增命门!
“我……”重楼还试图解释几句。
飞蓬直接堵了回去:“把你剩余的褪鳞集中起来,打造一件甲胄穿好!不然,你是打算等敌人过来刺杀的时候,一点防御都没有?”
“……好。”重楼不着急了,反而为飞蓬的关切开怀一笑:“我现在就去炼。”
他顿了顿,没有打包票:“我会尽量不取龙血,让那块伤口快些愈合。但我不能向你承诺我可能不到的,万一你哪一天燎火,我又……”
“你快闭嘴吧。”始作俑者红着耳朵,用枕捂住了爱侣的嘴。
飞蓬决定,他还是尽量收敛一点,谁让现在的重楼不太经逗呢。
如果实在忍不住享受将重楼逗到破功的成就感,就把重楼看得再牢固一点儿,不让这家伙有机会自伤取血。
大不了,他多在床上躺一躺,摆出更乐意第二天装柔弱地把重楼指使来、指使去的样子,而不是执意全然无事也要起得来。
反正重楼定然乐得纵着自己,自己也完全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不似当年还在神界时,顾忌着怕族人看见了,会怀疑他动‘凡心’。
连一时情切地破了戒,事后都为了与生俱来的责任与义务,咬着牙走回路。
“重楼……”飞蓬忍不住唤了一声。
重楼隔着眸上的枕,准确无误抬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掼倒在了怀里:“嗯。”
飞蓬靠在他怀里,想起当年这个魔眼底一闪而逝的难过不甘,自己却只能偏视若无睹时,余光所见的那一抹仿若坠落骄阳的黯淡眼神。
重楼已然知晓他给出的答案了――神将与魔尊之间,天堑不可逾越。
从此以后,所有暧昧都克制地表现于比武之中,像陷入沉眠的火山。
飞蓬发觉,那个魔更爱短兵相接时的锋锐之音了,那或许也是两颗心能毫无顾忌贴近的唯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