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分工,就抢先出手制住了人。
它等着,哼,下次有机会,一定撕了它!
主人却还是不说话,他肯定也在犹豫。
我们也是,明明只要一拥而上,就能轻易剥光景天。
准确点说,是千年轮转依然骄傲的飞蓬,是主人早就暗自觊觎的宿敌。
我们是主人的眼睛、羽翼、分,是主人的内心。
可他在忍耐。
忍耐兽践踏的冲动,忍耐魔欺凌的望,忍耐把人连肉带骨吃干嚼净,再不能离开他半步的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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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魔尊,你也有胆小的时候。”
景天倒是从紧绷变得放松了。
他在笑,是神将飞蓬的笑法。
一点点冷淡,一点点讥讽,一点点微不可察却弥足珍贵的关心。
“最近,不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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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没有吭声,只半蹲下来,起景天的下颚。
他俯低了,靠的越来越近。
然后,是一个轻柔如春风的吻。
“飞蓬,如果本座输了,魔界输了,你本不该有事。”
“偏偏,我亦有执念私……”
主人的掌,贴上了景天的心口。
景天寸步不让地看着他,还是在笑。
“所以,你败了死了,本将就得陪葬,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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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输了,是理应释放神将。
可主人心机深沉、心高气傲、心狠手辣,绝不会善罢甘休。
若真战败死,主人很可能
景天同亡,而不会予他自由。
因为这是一场战争,景天选择以飞蓬的态度面对主人,就代表他承认自己卷了进去。
那么,本带着保护意味的禁,就会变成魔尊早有预料、
有成竹的
本
源。
神将理所当然拥有足够的份量,成为神魔大战的牺牲品,如主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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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很紧张,带它们也焦躁了起来。
腰带更是下意识缠绕更紧,还延伸开来。
它将景天束缚成高高抬起,却再三挣扎都只能任主人宰割的姿势。
主人的手指便顺着尊贵骄矜的神将如献祭般仰起的颈,向下逡巡探入,准备尽情享用起来。
这已经不是他的好友景天,却还是魔尊的俘虏,是他拥有绝对置权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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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血从畔溢出,浸
了撕开的领口。
主人愣在原地,然后慌乱地抽出抚入襟内不久的手。
没有半点犹豫,没有一丝怀疑,只有由衷的惶恐与忧心。
“我…飞蓬…我不是…你快松开!景天快松开别再咬!”
他依言松开了,却仍然在笑,还是温声说笑。
“魔尊应该提前卸了本将下巴,这样才不会打扰你的雅兴。”
主人气急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只要你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