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褥上一撂就倒:“晚了。”
很快,景天又一次只能发出沙哑断续、低促哽咽的息,这次带了点哭腔。
“太……太大了……”她吱吱呜呜叫着,腮帮子被撑开到了最大。
重楼抚上景天的发,一丝丝、一片片,很耐心地按摩着、抚
着:“你可以吐出来。”
但你一直在用力往里吞,还特别卖力地弄,极力想撩拨我早
。
闻言,景天一点都不肯示弱。
“哼额……”她鼓着脸,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姿势与高的差距一览无余,衬得站在床畔的魔尊居高临下,而跪坐着的仙子
着硕大的魔
,被他
弄地
剧烈抽搐,眼眶也泛了红。
泪水更是个不停,仿佛是一场被迫舍弃尊严的求生。
但重楼分明察觉到,她口重重地缩紧,将正抽插着的
牢牢扣住,完全是冲着弄疼自己去的。
“……你玩的开心就好。”魔尊心累无比。
他早就知,景天不愿真刀真枪
,只肯这么弄,就是为了报复自己。
但重楼能够理解。
他在说去提亲之后消失百年,纵非有意抛弃,也让景天难过太久,亦丢尽了颜面。
“呼……”在景天的“折磨”下,重楼好不容易才迎来解脱。
可在景天想要挣脱的那一刻,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颈。
“唔嗯……”的白浊灌入
咙,
得景天浑
哆嗦。
她挣扎着怒瞪重楼。
我是想欺负你,不是想被你欺负啊!
“只有这个不行……”重楼摇了摇,
着她一滴不漏地咽下去,才松开那只手。
然后,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比刺穿魔心那一剑丝毫不差的力,拍向了他的手背。
“啪。”激烈的响声之后,重楼手背的肉红了一块。
景天楞在原地。
对比起交锋时的艰难,她瞬间就明白,重楼是敞开了防御,任由自己动手愤。
“自己感受一下。”重楼完全不在意那一点隐隐的刺痛,只出声提醒景天:“准备打坐收灵气吧。”
本来还在怔忪的景天,在内盘桓而升的
烈灵气中,蓦然惊醒了:“这是……”
“我本是植物。”重楼勾勾嘴角:“那个花妖走错路,而我走对了。之前在人间,你不到仙级,我是不敢让你
。”
景天默然无语。
没有记忆的她一次知
,原来发生这种事,可以是自己独占好
。
等收完了灵力,景天在浴池里睁开眼睛,就磨磨蹭蹭挪到重楼怀里:“还疼吗?”
“嗯?”正给她按摩,重楼愣了愣,才抬起手掌给她看:“喏,不红了,别担心。”
他还拥住景天的肩颈,将人搂紧:“魔往往很擅长肉防御,我这个魔尊更是其中至强。只要你不是拿着镇妖直
魔心,怎么折腾都行。”
“……糙肉厚……”景天咕哝着,回眸扣住重楼的下颚,重重啃上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