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景天正捂着额,似是痛苦地伏坐了下去。
现场一片沉寂。
“是,可我…”果不其然,修吾定了定神,就低声:“我在被敖胥唤醒前,
本没有感受到任何外来灵力。”
“前者还好……”她抽了抽嘴角,但不知不觉就将自己代入了飞蓬的经历:“可后者,我的镇妖……啊,不,是照胆都不到……嗷!”
“……别闹。”她无语地扶额,一手把见玉簪完好无损还想再拍一回的剑往下拽。
在此过程中,人间损失多少,不被天帝在意。
修吾愣了愣,才:“先……先把话说完?”
极大的灵力差距、伯仲之间的灵魂,让景天在为一
的过程中神魂颠倒,颤抖着被品尝了一遍。
景天低下了。
景天腰间悬挂的镇妖剑飞舞起来,拍打在主人着的玉簪上。
那是春滋泉深的场景,一把剑,一个盘膝沉睡的神族。
但飞蓬转世提供的这个画面,绝对是走到离他很近之了!
“哦。”修吾点了点,接着之前的话题
:“被唤醒之后,敖胥就以春滋泉守的
份,派我拿着春滋剑前往魔界,去缉拿魁予。”
包括桑湄在内,大家齐齐被住,通通砸了进去。
“我大概知,我为什么会……”景天没有抬
:“会和魔尊有私情,又为什么会转世了。若神界大
分人都是这样,那我可能很不合群。”
若以剑守制衡泉守,是神族两大九泉的共同传统,那结界消失恰好令图谋不轨的敖胥发现修吾,便是天帝伏羲顺水推舟的布局了。
她勉强爬了起来,以灵力从脑海中抽出一幅画来。
“噗。”月清疏哑然失笑。
:“前任泉守应从未发现过我的存在,因为在朦胧中,我并未感受到其他神族的灵力。”
这便是天意。
“结界……”景天的眸光中,多了些许悲悯:“陛下……天帝陛下在创造你之后,设好了结界。”
“而敖胥是除天帝外,第一个发现我,也是唤醒我的神。”修吾回忆:“被唤醒之后,敖胥就以春滋泉守的
份……”
“你想起来的,是这样的吗?”景天目光灼灼,看向面惊色的修吾。
修吾陷入了沉默:“……”
先前的那次双修,重楼最后尝试了一下灵魄相合。
连桑湄都不自觉勾起角:“请说。”
他不曾亲自动手,只是轻飘飘地解开结界,让修吾自行悟职责,再有所觉悟地主动阻止敖胥。
彼时,颠鸾倒凤的景天无力回想,现在被修吾一激,倒是浮上了识海:“修吾……你说错了……敖胥不是第一个……”
一群人摔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喑哑:“敖胥发现你,是结界消失之后……而天帝陛下在闭关……唯有剑守才能制衡泉守……”
“师弟……”月清疏轻声唤:“为今之计,你
如何?”
好像很有理啊。月清疏等人纷纷赞叹颔首,然后时不时瞄一眼在场的另一位神将。
“呀。”景天一个脚,跌入蓦地出现、迅速变大的空
中。
修吾:“……”
景天还是忍不住插嘴:“如果我没记错……春滋剑与你同生,可纳春滋灵力,还能破六界封印随意穿梭……”
镇妖剑不甘心地“嗡嗡嗡”,然后猛地往外一。
“我没事……只不过……只不过……”景天晃了晃,脸色泛了红:“也回忆起了一些断续的画面。”
众人很谅他的心情,便等了一会儿。
“景师叔……”最后,打破安静的是月清疏:“天帝固然淡漠冷情,可这又与您何干呢?您无需心怀歉疚。”
泉隐村外的密林深,水下结界忽然一闪,有一
破损。
但过于激的冲击,也让神魂深
的些许记忆波动开来,与炎波泉底被重楼珍之又珍放置的风灵珠交相呼应。
“嗡!”徒留镇妖剑很是得意洋洋,原地打了个转,方不紧不慢追入空,直达主人
畔。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大家也同时偏过。
桑湄吓了一,立刻施展法术:“诶,没有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