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他转过,大步迈出剑冢:“我理解他们追随魁予堕魔,但不支持。”
魁予是新神族首座,为属下遗言劫狱救神子而堕魔,我心中固然支持。但他们仅为追随魁予就跟入魔界,不考虑实力不足、堕魔败亡的可能,我无法赞成。
“若是你……”重楼跟在飞蓬后,语气难得迟疑。
飞蓬敛去笑意,漠然:“歧视同族,残害后辈,我必杀之。”
若他是神果所造的新神族,是魁予下的
境,都敢不顾生死堕魔了,又何惜己
?
不如不惜一切代价击杀敖胥,闹神界一个敢教日月换新天!
不愧是飞蓬。重楼无声一笑,回眸望了最后一眼。
剑冢亘古矗立,神兵百葬而归。
这世间,只有一个飞蓬。重楼脚步轻快地追上去,握住飞蓬的手。
飞蓬未曾偏,指尖却扣入指
。
一神一魔,十指相扣。
漫无目的地走出很远,重楼干脆带着飞蓬,随意游览魔界天地河川。
短短几个月,他们几乎把魔界跑了个遍。
飞蓬最初在魔界期间,重楼就学着下厨。如今到游玩,这练出来的上佳厨艺,在野炊猎食时,果然派上了用场。
“喜欢吗?”重楼把烤好的肉割下一大块削成片,用清香的木质托盘摆放。
飞蓬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嗯。”
连他适才战斗时的冷锐眉眼,也立即缓和了下来,点赞
:“味
很不错。”
“那就好。”就地取材的重楼便也一笑。
然后,他甩了甩袖子,取出备好的一壶酒与多只酒觞,抬腕为飞蓬和自己各自倒了三杯酒。
“为什么一下子倒几杯?”飞蓬有些困惑,不禁看向重楼。
可重楼没有回答,倒是那双盛满赤诚热血的眸子亮得惊人,带着灼热的期待。
“行吧,我不问了。”见他不答,飞蓬也不急着追问。
他端起一杯又一杯,和重楼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再同样昂首一饮而尽。
这酒仿若烈火所酿,在他们的
中,划出一
炙烈的水痕。
“噗通。”酒瓶被飞蓬拨拉到一旁,他揪住重楼的衣襟,猛地咬上那双。
我是清醒的。飞蓬很冷静地想着,可彼此的急切索取都更强势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便是如此吧?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手臂攀上重楼的脖颈,终于被松开。
却闻,有魔在自己耳畔,沉声呢喃:“飞蓬,我心许你。”
啊,比我快了一步。飞蓬孩子气地郁闷了起来,赌气般将再次印了过去。
心上人在他剖白后,主动亲吻、投怀送抱,不是柳下惠的重楼自不会毫无动容。
“呜嗯…”于是,飞蓬得到了一个铺天盖地般灼热的深吻,带着引导与试探。
重楼亲吻他、爱抚他,共感的念影响他,耳畔有语音不停地温声问他。
“行不行?”
“舒不舒服?”
“要继续吗?”
飞蓬听得心燥热,偏
任发丝半遮半掩自己红透的脸,嘴
去堵重楼的话。
“你来?”重楼挑起眉,由着飞蓬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