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变得更加明亮堂皇了。
“见过地皇。”飞蓬稍稍躬,眉宇间只有礼貌
质的尊敬,眼底是掩不住的冷漠。
神农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样的飞蓬。
他想,看来重楼没瞒着飞蓬,自己当时看出他被引起发情期的事情嘛。不然,飞蓬虽然淡漠,却一向面面俱到,怎么都不会是这等态度的。
“我唤你来此,倒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只是想代自己与女娲问一问。”想法在心里转了一圈,神农提都没有提。
他直接:“你作为第一神将,现在唯一的高位古神族,是如何
置敖胥的?”
飞蓬挑了挑眉,直言不讳:“按律,判了敖胥两项罪名。一是蓄意挑拨三族大战的藐视天帝之罪,二是越九天玄女遣将入魔界的僭越权责之罪。”
“再之后,我将他投入大荒天狱。”飞蓬淡然说:“该怎么
理,便是天帝陛下归来之后的事了。”
神农微微一怔,莞尔一笑:“不僭越不偏袒,这确实是你的风格。”
他相当满意这样的置,伏羲当年所说的‘前有九天,现有飞蓬’,当真看得透彻。
“还有一事,请您与女娲娘娘知晓。”飞蓬却是叹:“我有意退出神界,日后再有什么关乎神族之事,您两位倒也不必知会于我了。”
神农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有意退离神界,鬼界也可能因此独立各界之外。”飞蓬神色淡淡。
神农的神情颇为复杂:“那你最近…”都要走了,为何还要那般用心?
“在其位谋其政。”飞蓬眺望神界一层不变的天际,蓝天白云,殿堂高悬,是他心中曾经的净土。
昔日的第一神将、如今的鬼界冥君,淡声:“我得
到最好,才不愧对陛下
重。”
神农默然无言,沉默了很久,才:“你退出神界,是因为重楼?”
“魔尊虽是挑拨离间,但说法不无理。”飞蓬笑了笑,眸中闪动不加掩饰的杀机:“况且,我不想再次挑起神魔大战,当私事
理更好。”
神农无言以对,他可没脸跟受害者说原谅。
而且,凭心而论,神农承认,他现在更欣赏飞蓬的当断则断了。
“飞蓬。”于是,陷入沉思的神农想了片刻,忽然:“重楼那小子,在放你走之前,是不是失控过一会儿?”
飞蓬的脸色蓦然涨红,忍不住握起拳,着实有一种暴打为老不尊者一顿的冲动。
“别别别,我可没别的意思。”神农赶忙摆摆手,用学术语气说:“重楼是我第一个自己扛住发情期的异兽作品,很有研究意义。”
飞蓬一愣,神农解释:“你离开后,重楼以剥鳞片
羽
放血再恢复再动手的疼痛感,
着自己始终保持清醒。在他之前,没异兽能用其他办法扛过发情期。我就是想,他是不是失控过了,才能后期清醒。”
“……”飞蓬瞪大眼睛,不知作何感想。
神农见状换了话题:“看来是没有失控的?那重楼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除了挑拨离间…”飞蓬想起魔尊一直神智清醒,自然不觉得是失控。
殊不知,对重楼来说,神志清醒,望却控制不住,便已经是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