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是说,你的很快,那我的技术…”
“……”
受发情期困扰而容易被撩拨动情的魔尊陷入了沉默,他该怎么跟面前自信满满的冥君解释,其实你技术差的要命呢?
当然,最后还是糊弄过去了的,用一句话转移话题:“辛苦了,但你会这很难受,还是不要有第二次了。”
“可你…”脸薄的飞蓬咕哝着。
重楼打断他的话:“双修,可以不,不能不会,我自然学过。”
“兽王怎么什么都教你啊…”飞蓬顿时无语。
重楼听着也觉好笑:“不然呢?异兽需要繁衍,兽族需要扩张。只有你神族禁情绝、以保
命。”
他站在水台前掬起一捧水,飞蓬适才漱过口了,可脸颊还是通红通红的。
“好了。”冰凉凉的水珠随着重楼的指尖,飞蓬发
的面容,也整了整凌乱的长发。
他眸色微微暗沉,低语:“不过,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飞蓬。”
飞蓬随着重楼回到室内,坐在柔的躺椅里,听重楼谈起异兽的历史。
“你是说…”他放下小饮了几口的仙茶,渐渐听出重楼想表达的意思:“作为兽族里最特殊的一支,异兽族群的婚姻观念与众不同?”
重楼倒是笑了,他抓过飞蓬的茶盏,将剩下半盏一口饮下,方:“你大可不必给我留面子。”
飞蓬默了默,总算直言不讳:“异兽不存在伴侣关系,多数只是看能不能激起发情期和合不合得来?”
“对。”重楼瞧着飞蓬清澈见底的幽蓝深瞳,缓缓:“我并无他意,只是望你三思。至少,不要勉强自己,如果觉得我们不合适……”
这次,轮到飞蓬打断他:“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勉强自己?”
重楼愣住,飞蓬淡然:“你太小瞧自己的分量。但我确实理解了,如果你想好聚好散,我们现在就回新仙界?”
把新仙界当我的埋骨之地吗?重楼本是怕飞蓬被自己一时温柔迷惑了,想不到日后不满意可以分割,未曾想他这般坚定执着。
“我没有相弃之意。”重楼不得不再强调,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追到人,就被自己搞砸了:“我只是…只是…怕你日后后悔。”
飞蓬是爱了就绝不会收回的子,要么永远在一起,要么决战到生死相隔。
“我不会。”飞蓬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以后更不会。”
他任由重楼凑上来,重新拥抱自己,带着点撒的意味
:“我不想挑发情期兽
纵横的时候,去发生什么。”
“你为什么不直说…”飞蓬捧起重楼的脸,眸中尽是捉狭:“总觉得发情期屈从于本能很丢脸,最好还是等正常状态结契呢?”
被直击心房的重楼不自在地偏偏,未果,不得不直面飞蓬忍俊不禁的调侃神情。
“咳咳。”他干咳几声,最终破罐子破摔:“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