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着胃，脸上虽然竭力出微笑的表情，但明眼人都知，她在强忍干呕的感觉。

        “还好，你快吃，要凉了。”终于过了最难熬的那一阵，丽娜轻推卢恩的胳膊，同时避开了他想帮她冷汗的手，眼睛不停瞟向妮可。但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专心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夜里，丽娜拒绝了卢恩想要搂她睡觉的请求。“打扰你太久了，我一个人可以。”

        “不打扰的，丽娜。”卢恩还想坚持，但她用力把他推出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丽娜冲向卫生间。直到刚刚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胃才消停下来。丽娜看着镜子里满眼通红的自己，认命地扯扯嘴角。

        本想推开莉娅的门，但卢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暗自嘲笑自己到底把莉娅当成什么了。真像妮可说的，他把莉娅当丽娜的替了吗？这个想法刚飘进脑海，卢恩瞬间看不起自己。

        他转下楼去了厨房，一直在门后站着的莉娅，在脚步声越走越远时，双手捂着嘴，顺着门板慢慢下。她以为，自己现在连替都不了。

        安静的厨房里，酒杯偶尔碰撞桌板发出轻微的声音。卢恩没有开灯，他默默坐在餐桌边，大口喝着烈酒。傍晚收到索的信息，他后天回来，让卢恩把丽娜送回去。

        知以后还会再见面，但卢恩心里还是会有莫名的不安。再加上丽娜刚刚残忍拒绝，吃饭时觉得一切有了好转迹象的卢恩，此时心里又笼罩上一层阴霾。

        脚步声打断他的思绪，卢恩掉眼角的泪水，起打开厨房的灯，撞上莉娅那双通红的眼睛。

        “怎么了？”他快步走上前，莉娅主动抱住他的，卢恩愣在原地，悬空的手臂不知该不该放在她的上。

        “妮可又欺负你了？”莉娅一直在他怀里轻声抽泣，卢恩想了想低声问她。

        “所以……我是丽娜的替？”

        “你听谁说的？！”卢恩眉紧锁，拉着莉娅坐回餐桌边。看他刚刚喝了不少酒，莉娅给卢恩倒了一杯清水。

        “谢谢。”他顺势把她拉进怀里，让她紧贴在前，卢恩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嗯？你听谁说的？是妮可吗？”

        莉娅不置可否，她没办法说，是她偷听卢恩和妮可吵架。但鼻子依旧酸酸的，眼泪在他的质问中落，卢恩轻叹一声，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我和丽娜第一见面的时候，我还在上学，她也……她也没像现在被人糟蹋得……那时她眼里还有光。”酒的作用，让卢恩主动和莉娅提起以前的事。只是他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丽娜现在的样子，泪珠从眼角落，卢恩在莉娅心疼的目光中苦笑两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