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呼停顿半秒，长吁出一口气，扶着苏然的腰托高她的。

        苏然了，嫣红的尖探出来，“爸爸……”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讨好地看着教她说话的父亲。

        反复无常的小混账。

        他是真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孩。这样，羁绊才能足够深。他们才会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对。

        但有些事是不由人的。

        他一声不吭地扣住苏然的膝弯折在前，“抱紧。”

        龚晏承恍惚看见自己正坠进沼泽，越是挣扎，越被带着寒的花绞紧咽。

        这种时候，她会格外无助，格外需要爱抚。

        而那么刚好，她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陷进龚晏承的口。

        龚晏承结动了动，息变得重。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

        其实，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她能接纳他的过去。此刻，这种想法更盛。深知不可能，仍无法轻易放弃。总要试过啊。

        “Susan，叫我。”

        但是孩子太聪明，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只给一点。像逗狗一样。

        他感到很想要。

        龚晏承低凑到她颈侧，鼻尖蹭过两下，咬住那片肉，同时将人猛地往下一按。

        他稍早之前就想在这里干她。

        已经到这种地步，思考前因后果的过程也按捺不住渴望她的心情。甚至对于在任何可能的场景下、任何可能的关系里拥有她，也生出一种执念。

        “嗯…啊…”女孩眯着眼睛，爽得只知咬着指尖叫唤。总算留着一丝神志，听话的岔开双，抱住自己。

        龚晏承低着贴紧她的发，“好孩子，好孩子……”安静片刻，终究忍不住，低低呻着俯，勾住她的下颌接吻，“乖乖，忍一忍，爸爸想进最里面。”鸡巴猛地挤开箍过来的肉，插到最深。

        这是一种默许，也是一种妥协。

        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他私心更想选择的还是这一条——维持神层面的纯粹关系。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握着她的，绷着肌往里，控制她随着自己弄的节奏上下起伏，不断吞吃。

        他敛了敛眉，箍住苏然的脖子，压向自己。在她里缓缓抽送，“其实我想过，怎样让你不那么介意呢？”

        这种眼神，他太想要了。明亮的，眼巴巴地，像一只小鹿。没有家的，只渴望他的小鹿。

        “……”苏然猛地睁大眼睛，叫都叫不出来。

        即便这对一个瘾者来说，无异于自我折磨。

绵、轻飘飘地落到他的口，砸在他最痛的地方，“你明明知…”

        这种感情并不健康，却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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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爱总有结束的时候，感情和生活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结束之后呢？

        随着插弄的节奏，女孩上本就浅淡的栀子香变得更加迷蒙，薄得像层雾。不知是混入了阳台上背竹叶片间渗出的青涩汁味，还是交合那些腥甜的味，那气味随着他入的节奏往肺里钻，蒸得苏然脑子发昏。快感过量到她难以忍受，被弄的过程中，一直以一种细小的幅度战栗着。几乎是一直哆嗦着挨。

        女孩迷乱地仰靠着他，脊背向后抵紧，“好深，Daddy，好深……”是受不了的叫法，却成了一滩水，不受控地淌向他。好像越被进得深，越渴望他。

        一边夹着他水，一边放地呻。

        苏然偏过，脸颊贴着男人的肩窝，的呼扫过他的锁骨。

        “不是…你知该叫什么的。”他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眼神低看向她，又难掩其中的威严，还有望。

        苏然被他颠着，像在坐一把摇摇椅。除去两人赤的，男人低哑的息，以及女孩若有似无的叫，确实与小时候坐瑶瑶椅没什么两样。

        “Daddy…”

        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膛，的口抵住，扭着腰一点点将它往里吃。

        苏然还在慢腾腾地适应里硕大的物，吞得很慢。

        “呜……”苏然被他的呼得缩了缩脖子，被贯穿的感觉同时传来。撑、胀、酸，更多的还是爽。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夹着他。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仰靠在男人肩上，“啊……爸爸，爸爸……”

        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升起一簇狞恶的火，面容都有些扭曲。饥饿的感觉层层叠叠漫上来。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属于她的气味里，贴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插到最深，那饥渴的躁意仍压不下去。

        龚晏承很不愿意去想，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要失控。

        手掌抚弄她鬓边的碎发，印上一个轻柔的吻，“这里…”他用力往里一，陷进深的小嘴，“会想要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