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仔细想过。

        可是……

        下意识低，亲吻女孩颈侧的肤。细的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还未来得及回，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被他压在下，一次次到哭。

        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

        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

        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

        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

        “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

        “宝贝……”

        他也不动。

        堪堪抵住颈口，苏然浑一颤，连呼都停滞。一圈肉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

        但……不能那么干。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干。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这两天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越往这方面想，罪恶感越重。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恍惚听到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实在有些不堪…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他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

        格……好像也不是。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不动了。

        她没敢回，只听见自己的心一下下撞着耳。睫着，微微颤抖，口随着气息起伏。

        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三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

        坚的进入狭窄的巢，脉的动、内的附，热的息交织着，深深地钻入彼此的躯。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的问题。

        ――脸红了，眼底也是红的，嘴咬得发白。

        龚晏承深一口气，握住的，对准她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男人于是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又太小了。

        龚晏承低，埋进她发间，息越来越重。手指就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

        两个人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本是个禽兽。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本不像在哄，而是在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

        已经不够了。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里。

        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

        大的压过每一寸褶皱，将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到最深。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明明还插在她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

        “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贴近孩子，轻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

        “啊――”

        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