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回到家，就躺在床上，耳边全是方远那不着调的腔调念的情书。

        他跟着她，他们吵了一路。

        方远住糖果，觉得有点理，点：“我听阿公的。”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方芸平日里没有什么联系的人，他基本可以断定是梁晟打来的，他箍紧她的，起来的从后着她：“你们男人？你是说你老公吗？我一般喜欢你脱光的样子，喜欢一欺负你，你浑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她骂着骂着脸就红了，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又想起了阿公说的话。

        什么狗屁照顾彼此，她才不需要他照顾，更不会去照顾他。

        这话方芸都熟于心了。

        阿公被他问住了，愣了半天说：“这都是古时候传下来的民间传闻，我说这些是让你们两个多珍惜对方，两姐弟有什么好吵架的呢，你姐姐也比你大不了几分钟，你作为男孩子多让让她。”

        她跟阿公说了再见就小跑着回家，他慢悠悠地走进阿公的小卖里，靠在玻璃柜台上，懒散地拿了个糖果，丢了五钱在桌子上，好奇地问：“阿公，龙凤胎真的是上辈子的夫妻吗？为什么这辈子不夫妻了啊？”

        他摩挲着下巴，想找个为自己开解的理由，想了会，他茅顿开，界面没有变过，说明她压没有来过他的房间。

        在他们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她骂他龌龊、下、肮脏、辣眼睛，吵到最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她早就知他在偷偷看黄色网站。

        他的房间半掩着，推开门，房间内很整洁，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方远回家后发现方芸已经睡了，他习惯打开电脑，入目的是男女交媾的画面，女人扭着腰骑在男人的上，色情暧昧地伸出着男人的――

        路过村口时，年迈的阿公囫囵不清：“我一听就知是你们两个回来了，两姐弟没有一个星期不吵架的，人家都说龙凤胎时上辈子的夫妻，约定这辈子要来照顾彼此的，你们倒好，天天吵。”

        后来――

        “对你个大鬼！”她把撕碎的纸又放回了他的手心里，公交车也懒得等了，直接步行向前走。

        她以为会是乱糟糟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他们这辈子是约定要来照顾彼此的。

        她捂住耳朵蜷缩在床上，试图忘掉那些文字。

        电脑是息屏的状态，她按了下屏幕就亮了，她只是扫了眼，脸就红了。

        他脑袋嗡了下，她该不会全都看到了吧。

        “就是因为你太早看黄色网站，导致你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方芸嗔着他，“以至于你的思想这么变态，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半遮半掩的嘛？脱光了反而没意思？”

        说实话搬到爷爷家以后，她就没有来过他的房间，她打量着房间的陈设，整洁归一，舒适的。

        她本来没有什么用电脑的地方，难得他主动让她去用，她刚好想知最近大火的电视剧是什么结局。

        震动的嗡嗡声让她本

        吃过晚饭，方远拍打着篮球，已经走出了一百多米，想到了阿公的话，他抱着球小跑着回来朝着方芸喊：“姐姐，电脑我不用了，你可以去用。”

        *

他歪了歪，眉眼间出无辜的神情：“姐姐，你不喜欢他也不该冲我发脾气对不对。”

        她就知他不会有那么好心的！

        这个人的恶作剧越来越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