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额：“理理我。”

        “你有话好好说，放开我。”

        一路到机场，他都没有开口说过话，跟在房间里央求着他开口的判若两人。

        她无语的，但貌似有点这个原因。

        昏暗的车厢里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她躲了躲他欺压过来的：“你要什么？”

        高速上，谁也没有开口，他开车没有听歌的习惯，安静的车里只有车窗外的风噪声。

        母亲在外面拉了下门把手，她没办法，只好抓住他的手：“阿远…”

        方芸怕他在路上又要什么，直接坐在后排座椅上，他没说话，扫了眼后视镜里的人，打开导航，发动了车子。

        他这声姐姐让她本就扑通乱的心脏动得更乱了。

        他抬起，宽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上，抵着她的额：“姐姐，我是不是很幼稚？”

用胳膊抵着他，抱着孩子，她的力气不敢太大，更不敢太大声怕吓到孩子。

        姐姐两个字渗透着危险，他的掌心贴在脯上，力不重，可每一下都像在抓住了她的心脏。

        很温柔的吻。

        “我也不知，先停P7吧。”她打开手机开始搜索，他停好车后解开安全带，她跟着拉开车门，人被他推了进去。

        她瞬间觉得发麻，清醒时面对畸形的偷情关系，如果是不吵架还好，一旦两个人发生争吵，她就觉得自己冷得像块冰。

        她不说话。

        “什么也不。”他把她抱进怀里，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眉微皱，语气里带了丝醋意，“在他来之前抱抱你。”

        听到她有回应，他抽开了在她上的手，退了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神晦暗不明。

        适才温存的蓄积的情绪被这句话一下就弄没了。

        冷战持续到下午2点钟，方远一直在房间里，没再亲她，也没再说话。

        她把孩子抱给了母亲，找他要车钥匙，他把她抱住，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他跟在后面，声线平稳：“我开车送你过去。”

        他把埋在她的脖颈里，喃喃：“不想你见他。”

        她被他看得脸红，胡乱地整理上皱巴巴的衣服，拉开了房门。

        他突然歪下吻上她的，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上，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她的。

        “有点…”

        她闭上了眼睛，推他的手掌被她抓住，尖被他，门外是母亲的念叨，她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就算在生气，她心也变了：“阿远，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爸爸，我们不但会一起生活，还会很亲密的事情，我知你不喜欢这样，可这不是我着你去选择的，我说了，我们就错昨天一次，以后就回到姐弟的份上。”

        她不会承认的。

        他抵着她的额：“可能我还没有完全长大，总觉得姐姐应该是我一个人，哪怕

        他顺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伸，视线紧紧盯着她：“还特意换了衣服，他很重要对吗？姐姐。”

        结束时他捧住她的脸，眼神专注：“来的路上在反思为什么姐姐会生气，是因为我突然离开，早晨没要你吗？”

        *

        *

        母亲看两人关系缓和了，语气里也有些欣喜：“行，你们去吧，孩子就放家里，我来带。”

        进了地库，他问：“离P几近？”

        急促重的呼缠绕着她，她的心也越来越快，他的吻从鬓边往下移动，落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