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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发现自己压在他的上，他下面鼓起来了，生物课不是白上的，她脸刷的红了，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他上砸。

        他用胳膊挡住抱枕的冲击力量，喊着：“打我干嘛？！！！”

        她脸上还挂着泪，委屈又倔强的样子看上去很好看。

        两个人仍旧没有搭理对方的打算。

        那是初吻后的晚上，她害怕表哥和父母知，躲在房间里哭。

        他的呼快要贴到脸上了，她撇开脸，想要挣脱开束缚。

        “打死你！”她恶狠狠地砸过去，力不重，他叫得却特别惨。

        他顿住了脚步，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在渐渐生出邪恶的念。

        没了反抗，他的吻不若先前急切，轻轻着她的，吻到彼此都红了脸，他轻抵着她的额息：“姐姐…”

        表哥的一番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回忆里。

        他往前迈了步，她丢过来枕，眼底满是嫌恶：“以后你不准再进我的房间了，出去。”

        每当以后，望着床边的全家福，他也会陷入矛盾之中。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拥抱。

        他长成大男孩了。

        她面红耳赤地去夺情书，彼时他已经长成大人的模样，于变声期后的声音有点磁，脸上闪过些羞赧：“姐姐…”

        彼时在他们家等待考试的表哥听到声音出来劝架，两个人红着脸谁也没有理谁。

        高二。

        她看言情小说会幻想些画面，看到女主被男主强制住，她会觉得小腹酸麻，连带着全都是酥麻的。

我去上城工作，有一年多没回家，再见面他俩有说有笑，我真有点不自在。”

        越是矛盾，越想要疯狂。

        他不知自己幻想意淫了多久的她。

        学校那段时间总是停电，方远拿了蜡烛想给她送过去，顺便个歉。

        连廊里吵吵闹闹，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她被他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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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吻是杂乱无章的，尖与尖的勾缠让人的心变得很快，想要推开他的手被他紧紧抓住，十指相扣的瞬间，她的反抗在一点点的消失。

        学校里有人喜欢她，表白她，他就故意拿那些情书读给她听。

        浏览里的色情网站，他只想看姐弟乱片，搜索的黄色小说必定会带有姐姐这样的关键词。

        她摔了个枕过去：“你。”

        他每天都要招惹她。

        春情难忍。

        方远看过去，呼快了许多，他以前就听男同学说她好看，央求着他帮忙追的人也有，但大多人了解他的脾气，看他脸色不好就没敢再说下去了。

        然而现在他发觉，原来过去讨厌那些男生讨论她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她，相反是因为太喜欢了，才不愿意听到任何人要追她的狗屁话。

        再然后被圈住，少年的气息传入鼻尖，她低下，蓦然想起那天他们打闹时，他间的物。

        后来――

        他推开门，脸上出悔意，他可能也怕她会跟父母说出强吻的事，低声歉：“对不起，姐姐。”

        可这个人是她的弟弟。

        她用力甩过去的巴掌重重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被扇歪了，理智也被扇清醒了，他追上去想跟她歉，她冷冷地说了句。

        吵架的原因有很多。

        连廊闹哄哄的，她被谁推了下，过了他的脸，她脑子里空白了瞬间，腰突然被一双手扣住，她哆嗦了下，咙里不自觉发出声轻。

        他在努力地克制住这些不该有的念。

        只是只有他自己知，他就是个变态。

        之后，他没再敢招惹她。

        他老老实实接住枕的暴击，往前迈了一步，看到她警惕地坐了起来，他停住了脚步：“是姐姐你先挑逗我的。”

        他知他已经彻底变态了。

        两个人不吵了，也不闹了。

        *

        家里变得清净了，表哥不自在了，他拉着两姐弟去商场吃冰淇淋，吃火锅…

        她抬看他盯着自己在看，那张隽秀的脸上的愧疚在一点点消失，她气得咬：“你出去！”

        他也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哭，看到她生气，本来应该安抚她的情绪，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只想欺负她。

        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