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声。

        她感觉口干燥，起去拿水，扭的瞬间，发现他脱的只剩下内了。

        她掀开了隔床的被子，靠在床，电视里放了什么，她全然没心情看。

        于刚刚成年的阶段，对懵懂而憧憬，荷尔蒙分旺盛的年纪，这样的撩拨，她不可能没有任何反应的。

        有点像斯文败类。

        “我要睡了。”她抽了抽手，耳后发得厉害。

        他开始脱衣服。

        等到次日醒来时，侧没有他的影了。

        她心脏动得更快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你先洗吧。”

        方远起，靠近了她，薄的亲上她柔的。

        卫浴室的水声停止了，门打开了。

        再次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了。

        她不满地哼了声：“你喜欢我什么？”

        方远在市区定了酒店，是标间。

        他不以为意地瞥了眼她：“淋浴间没有地方放衣服。”

        “有点冷。”房间里的冷气确实很低，他上没穿衣服，冰凉冰凉，可能是她太燥热，碰到他温凉的肌肤，她觉得很舒服。

        他说：“我看着你睡。”

        她拿起准备好的衣服进了卫生间，镜子被雾气蒙住，她用手掌抹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如擂鼓。

        方芸抱住他的腰，不知在想什么，昏昏沉沉地有了困意，她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方远视线微转：“我们去H市吧。”

        方远问：“姐姐先洗，还是我先洗？”

        方芸叹了声气：“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

        方芸不接话了，平躺，假寐。

        方芸觉得他太敷衍，要抽回被他攥住的手，他收得更紧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了？”

        她余光瞥过去，他竟然有腹肌，像书上描述的，八块腹肌，再往下，内包裹着的，沉甸甸的，鼓鼓，她吞了吞口水：“那…那你快点进去…洗完穿裹个浴巾。”

        “不要，你在这我睡不着。”

        她起床看他在收拾东西，好奇地问：“你要出门？”

        他着她的，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她被迫仰着承着他的热吻，纠缠间，他抵着她的喃喃：“姐姐，我们爱好不好？我想要你，想的很明白了，以后不怎么样，都只和姐姐在一起。”

        ＊

鼻梁：“我觉得你的鼻梁适合眼镜。”

        “妈妈会不会不同意？”

        “姐姐。”他喊她的时候，人已经掀开她的被褥了，她的脸越来越红了，“你过来干嘛？”

        她用手捂住眼睛：“喂！你怎么在这里脱衣服！？”

        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

        “喂。”她喊他。

        以前看别人给她写的情书，他都佩服那些人。

        我们是亲姐弟。

        进了房间，她心脏狂乱地，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靠在沙发上用遥控切换频。

        方远笑了笑，弯下腰找拖鞋，进了浴室。

        她还闭着眼睛，空着的手抱住他倾过来的腰，回应着他的吻。

        她眼尾余光瞥过去，他裹了浴巾，上还有水珠。

        “你把温度调高点啊。”她声音很低。

        就是很喜欢。

        方芸盯着床上的衣物，吞咽着口水，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他两间充满分量的――

        不算完整的一句话，方远却明白她在说什么：“不记得了。”

        淋浴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还想要说什么，他的吻落了下来。

        “不知。”

        方远靠在床在看电视，听到她的声音，抬看她，她白皙的脸被热气熏得发红，他问：“想吃冰淇淋吗？”

        方远把东西放好，两人又出去吃饭了。

        他是个笨拙的人，不会表达。

        “为什么？”

        这决定太突然了，方芸心里像小鹿乱撞。

        方远声音低沉有力：“很近，明天就能回来。”

        洗澡干发，穿着整齐，她才走出浴室。

        方远贴在她手背上的手来回轻抚：“喜欢姐姐所有的一切。”

        她眼睛漉漉的，摇：“阿远…不可以…”

        两人分开了些距离，她仍旧在抱住他，他用掌心摩挲着她的发：“怎么办？我也知不对，还是想靠近。”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的面轮廓，低喃：“什么时候开始的？”

        H市靠近海边，他们乘车到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她的脸白里透红，不敢去他光着的上半，视线落在电视上：“晚上不想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