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存在侥幸心理，加上他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从没有往这些方面考虑。

        他继续说：“我的心里趋近于变态了，每当想到他会你，我就想跟你爱，只有插进去我才感受到你的存在。”

        “很爱很爱。”她补充了句。

        事实上，临行那天，她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的。

        方芸脸得厉害，伏在他的口听着他的心，虽是不太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觉得他这样很温柔。

        “阿晟，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爱情之上的。”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眉眼，眼神温柔，“我很爱你。”

        她抬亲吻他，见他没有躲开，她口浅浅起伏，摩挲着他的，恍若隔世地叹了声气：“和你结婚的时候我真的想好了，这辈子都不再跟他见面，就算是见面也只能是普通的姐弟关系。”

        “那...”她抬了抬，看他闭着眼，他把她继续往心口上按，声音飘忽，“不是淫妻癖，包容你的一切是我在婚礼上对你的承诺。”

        方芸突然想前段时间他压抑情绪的来源竟然都是因为知她出轨，她心里滋生出愧疚，抬手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靠近，喃喃：“阿晟...对不起...”

        她摸索着他腰间坚的肌肤纹理，轻声说：“这样很怪。”

        “阿晟，我是懵的，慌的，我不知你要什么。”

        方芸闭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她怕看他失望的眼神，也怕失去。

是因为知了你和方远的事情。”

        他把她抱紧在怀里：“如果你还要跟他在一起，可不可以以后都告诉我，不要再背着我去见他了可以吗？”

        她沉默着，努力思索着合适的言语去形容她跟方远，她不知要用什么样的借口能让梁晟去接受他们――

        “方芸。”他喊她的名字，缱绻动听，“我在说服自己接纳方远，接纳你们相爱过的事实。”

        方芸猛然睁开了眼睛，他那天果然是回来了。她从C城回来后发现垃圾桶里有烟，她一度以为是她的错觉，她以为自己没有换垃圾袋。

        听不到她的回答，梁晟抚摸着她的，有些懊恼适才宣情绪的方式，那紧绷的弦断掉后，反而没有那么大压力了。

        “阿晟。”她趴在他的心口，把他抱紧，“我爱你。”

        “刚才问你怎么不回答？”梁晟睁开眼，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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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晟把她抱坐到上，仰视着她的脸：“现在知了吗？我想要你们每次在一起都跟我说，我有知情权。”

        “想躲避，想逃避，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胡思乱想。”

        乱。

        高中的时候没有，大学之后，这些事情确实都过了。

        “我会想以前你们高中，大学的时候都在什么，会在场上接吻吗？会在教室里偷偷牵手吗？会背着家长晚上偷偷溜进对方房间吗？”

        她顿住，那时候，她除了慌乱就剩下逃避了。

        他温热宽厚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抚：“我也觉得。”

        撇开出轨，真正让人恶心的是血缘这回事吧。

        有很多话想说，不知该从哪个字开始，该从她和方远的孽缘开始讲，还是该从她心里有梁晟开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