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都听到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醒来看了眼手机，才晚上9点半。

        他低笑：“只一次。”

        她套了件外套，跟着梁晟出了门，但梁晟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从外面回来后，两个人哄了会孩子，方芸昨天折腾得太厉害，躺在床上没有太久，就睡了。

        到底在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她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吻到腔里的呼越来越少，她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他停歇下来，片刻后，又缠上来吻。

        每进去一点，他就问她疼不疼，温柔得像第一次进入她的里。

        梁晟抱着她柔的进了浴室，为她洗漱好后，站在镜子跟前，他看着她的，脸庞，低声问：“方远和我，你更爱谁？”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带着些烈的醋意，吻得很凶。

        方芸觉得他这种报复的爱就像是成瘾，迟早会成为心理疾病，她抱住他的后腰：“歇一晚上，明天。”

        这次的高没有前面的冲击大，但是彼此间的爱意烈到最后攀附高时，不断寻摸着彼此的，吻得难舍难分，抵达了高。

        梁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侧，她紧张地收起了手机，他没有探究她究竟给谁发消息，轻声问：“好了吗？”

        昏昏沉沉，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吻了不知多久，她缺氧晕，被他紧紧抱住，呼不过来了。

        时而梦见方远回复消息了，时而梦见梁晟拿着她的手机质问她。

        手机没有未读消息，她点开方远的微信像，还想发些什么，梁晟推开了门，见她醒了，说：“7点多的时候，方远来过电话，说在山里没有网络信号。”

        “阿远，不要自责。如果你觉得后悔的话，我们之间还是可以退回到姐弟份的。”

        可能是刚才温柔爱，让她觉得梁晟跟她之间的感情也许没有受到婚外情的影响，反而平添了某种不一样的情调。

        方芸悬着的心渐渐落地，但看向梁晟，又觉得很怪，她把手机放到枕边，躺了下去，闷闷地嗯了声。

        她收，夹紧，有些抗拒：“阿晟，最近真的太多了，我感觉腰要断了。”

        幼稚。

        她缓慢抬，跟他交颈接吻，吻了会，她突然笑出声：“幼稚鬼。”

是摧毁，破坏，自私的吧，尽这样，还是不想放手怎么办？”

        听到她被梁晟干到发出呻，尖叫。

        她忍不住又发了条过去――

        她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输入：“阿远，不要这样想好不好？我很害怕。”

        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啊。

        他松开她，呼急促：“下面还疼吗？”

        方芸想去看手机通话记录，又不太想看，这样被动的关系，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

        梁晟从后拥抱住她，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还不开心吗？”

        “我想要你。”梁晟低缠住她吻，声音里满是诱哄的温柔，“我轻点，不会弄疼你的。”

        “阿晟...不是...”方芸也不知为什么聊着聊着，就从接吻变成脱光彼此的衣服，再到最后，他缓慢地进去。

        梁晟的下巴贴在她的颈窝，呼的热气弄得她耳朵的，她动了动，被他捕捉到，两人吻了会，他停下来：“你梦呓在喊他的名字。”

        她换好衣服，又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