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从未与除了杨过之外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她本能地感到有些不适。但看着老那张“痛苦”的脸，她心中的那点不快很快便被同情所取代。她费力地将老搀扶起来，柔声：“我带你去上药。”

        小龙女没有理会他们，她低下，看向地上那个蜷缩着的老。

        “打！往死里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人！”

        老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光。他顺势将大半个的重量都压在了小龙女的上，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搭在了她柔的肩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腻和的温。一子独有的、清幽的香钻入他的鼻孔，让他下腹一热。

        在那一瞬间，这个在底层摸爬打了一辈子、内心早已肮脏不堪的老，心中涌起的并非是感激，而是一种最原始、最赤的占有。他想要得到她，想要玷污她，想要看到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出痛苦而淫的表情。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在他的脑中瞬间成形。

        于是，在那些没有杨过的日子里，她大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独。或是在房中静坐，或是来到后花园，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她的影总是一袭白衣，于花木之间，美得不似凡人，却也寂寞得让人心疼。

        那几个家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待看清来人是那位寄居在府上、被郭大侠夫妇奉为上宾的龙姑娘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哪里还敢再动手，连带爬地互相搀扶着逃走了，口中还不住地告饶。

        老依言，颤颤巍巍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小龙女如往常一样，在后花园中缓步而行。她穿过一片牡丹花丛，正准备去假山边的池塘看看新开的荷花，却忽然听到一阵喧闹的咒骂和沉闷的击打声从不远的杂物院传来。

        “还有我老婆！你这个老色鬼，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要脸！”

        “哎哟……浑都疼……姑娘……你真是活菩萨啊……”他一边呻着，一边贪婪地感受着与她的接。

        就这样，小龙女搀扶着这个心怀鬼胎的老，一步步地走回了自己居住的那个僻静的小院。她将他扶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转去取郭夫人特意为她准备的伤药箱。

        老坐在椅子上，贪婪地打量着这间雅致的闺房。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它的主人一样，简洁而清雅，空气中弥漫着一淡淡的、如同雪莲般的冷香。他知，机会来了。

        小龙女拿着药箱走回来，蹲在他面前，轻声问：“伤在哪里？把衣服脱了。”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她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不，就算是仙子，恐怕也没有她这般清丽脱俗。她站在那里，一白衣胜雪，肌肤莹如玉，五官致得找不出一丝瑕疵。尤其那双眼睛，清澈得像一汪寒潭，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进去。

        “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老……老怕是不行了……骨……好像断了……”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听起来可怜至极。

武功高强，但她子清冷，不喜军旅，便留在了郭府之中。

        那老缓缓地抬起，一张脸早已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狼狈不堪。然而，当他的目光及到小龙女那张绝世容颜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老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立刻换上了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哎哟”一声摔了回去。

        小龙女眉微蹙。她虽不通世情，但基本的善恶还是分得清的。以众欺寡，总归是不对的。她循着声音走去，只见杂物院的空地上，三四个强力壮的家丁正对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老家丁拳打脚踢。那老家丁抱着，在地上痛苦地翻着，发出一阵阵闷哼。

        “你……还好吗？”小龙女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出声问。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

        杨过的离开，让小龙女的世界瞬间变得空旷而寂静。郭府虽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对她而言，这满城的烟火气，都不及杨过一个人的陪伴。她不善交际，黄蓉虽然待她亲厚，但两人之间终究隔着一层。其他的人，在她眼中更是与草木无异。

        “住手。”她的声音清冷如玉，不带一丝感情。

        小龙女见状，信以为真。她蹲下，想要扶他起来：“你伤在哪里？需要包扎吗？”

        小女龙没有丝毫犹豫。她影一晃，如同一白色的闪电，瞬间便插入了那几个家丁中间。她甚至没有出重手，只是衣袖轻拂，一柔和却又无可抗拒的劲力便将那几个家丁推得东倒西歪。

        “你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连老子的婆娘都敢碰，今天非打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