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没两天,一群不受欢迎的人来拜年了,使得我的计划又暂时中止。
张海客带着一众海外张家人穿的人摸狗样、拎着大包小包的年礼就上门来了,引得村里人从村口看到我院子门口。
隔bi大妈来来回回从我院门口路过好几次。
他们美其名曰来福建旅游顺便探望族长。我觉得就是大过年的来给我添堵。
但是看在他们拎的东西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替闷油瓶招待了他们。
因为闷油瓶显然不想guan这个事,除了受了张家人拜见之外,基本都待在书房里看我那堆笔记和我之前没事整理的张家族谱之类的。
张海客难得没有嘴贱,不知dao是不是真如闷油瓶之前所说的他会chu1理,什么时候chu1理的怎么chu1理的我不知dao,也懒得问。
反正他从到这里之后都没有再提给念念改姓的事情,于是我和胖子就看在闷油瓶的面子上张罗他们吃饭搞活动,
带他们去泡温泉,陪他们打麻将唱k。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安排泡温泉这活动,几个小池子被我们占满了,除了我和胖子每个人shen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纹shen,
当然我和胖子也没好到哪里去,lou出来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疤,这一点我反而还更胜过胖子一筹。
海外张家人的纹shen比较个xing,和闷油瓶的很不一样。
我去问张海客,他说海外张家用传统的纹shen会对行动产生不便,所以比较自由。
他脖子上就纹了一圈梵文诗词:梧桐树,三更雨,不dao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我心说装了个大bi1。跟他说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知dao你这一圈纹的是什么。你纹个米老鼠我还更感兴趣点。
顺便问他什么时候能把这张脸改了,我看着烦。
他说快了,已经在弄了,只不过还需要点时间,慢慢的就会没那么像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热心市民从我们这里路过肯定会以为是帮派在搞新年团建,
幸好热心市民再热心,“大过年的”这几个字还是刻入我们中国人骨髓的,
没人闲着没事干大过年的报警举报疑似有帮派集会。
最后把他们送走之后,我彻底躺平了,这个年过的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他妈来福建退休养老养的比在杭州还辛苦。
我到底是图什么。
我趴在床上唉声叹气,闷油瓶一边听我唉声叹气一边给我按摩,按到后腰的时候我突然一激灵,想着万一呢?
赶紧让他换地方,这一块都不要按了。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转去继续按tui。
按着按着气氛就有点不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