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笑一声：“怎么，不去找你喜欢的姑娘？方少边不是总有小姑娘追着跑么？”

将她抵在竹林边的高墙上，双臂箍住她的腰，以近乎禁锢的姿势俯盯着她。

        姚乐意在恍惚中攥紧他后颈的碎发，感受着他因吃痛而加深的吻。

        方柏溪淬着冰碴的冷笑剜过来，间出压抑的爆喝：“你他妈晾着老子。”

        空气里是羞人的啧啧声和口水搅动声。

        方柏溪掐住她的细腰，掌心顺着腰线往上摩挲至后背，闭眼覆上她的。

        尼古丁的气息混着少年清冽的呼漫过来时，姚乐意指尖下意识想去熄灭那支再燃起星火的烟，却被他再次按在灰白墙上，掌心再次碾过薄衫下突起的蝴蝶骨。

        姚乐意侧脸撞上他的目光，下意识挣扎却被攥得更紧。她往后扯动手臂，将他按在背上的手拽开：“松开我，好好说话。”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

        空空的竹林里，忽然响起他压抑的嗓音。

        姚乐意低眸，猜不出自己的心思。

        姚乐意指尖一颤，忽然想起今日是方柏溪生母的忌日。她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环住他绷紧的后背。

        两相贴，他撬开她的齿，扫过她口腔里每一角落，诱着她伸出尖和他的一起纠缠，卷着她的又又。

        姚乐意就躲，一眼也不肯看他。

        空气瞬间凝固，竹叶的沙沙声都变得刺耳。

        还是玩她？

        他就去截她的视线，偏偏要她看他。

        又耍她？

        “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竹林的风忽然变得黏糊糊的，把刚才抱在一起的温度，全烘成了嗓子眼儿里堵着的、说不出口的别扭。

        姚乐意心里腾地冒起火来：这种事不是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吗？

        “我没有喜欢的姑娘。”

        烟在两人脚边画出暗红的圆圈，方柏溪又闭上眼过来吻她。

        姚乐意瞪着他泛红的眼尾，后槽牙抵着腮帮发疼；方柏溪腔剧烈起伏，西装纽扣几乎要挣开束缚。

        姚乐意盯着他结不自然地动，手指绞着裙角；方柏溪别开脸时耳尖红得要滴血，西装袖扣在暮色里磕到墙面，发出细碎的轻响。

        方柏溪斜看她，“我说了呀。”

        他西装下的肩胛骨硌得手心生疼，可就像摸到了冰层下面的岩浆，那种发的震动顺着指尖一下子窜遍了全。

        两人僵持着，像两团即将相撞的野火，却在火星溅起的刹那，被各自眼底的怔忪浇熄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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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相贴，眼前一片模糊，唯有角传来的疼痛格外清晰。

        西装面料蹭过她的裙摆，带着烟草味的呼拂过耳尖，后竹叶沙沙作响。

        姚乐意登时怒了：“你再大声一句。”

        姚乐意别着，不看他。

        直到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后，姚乐意靠在他肩大口气，平复呼。

        方柏溪忽然将茸茸的脑袋往她脖子蹭了蹭，呼横过她脸颊，“想接吻？”

        “还要找我的弱点吗？”他低笑的声音过耳际，带着尼古丁的沙哑。

        “所以呢？”

        这夜，似乎显得特别绵长。

        风穿过竹林的呜咽里，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和他埋在她颈间时，那声极轻极轻的颤抖。

        “对不起。”

        方柏溪轻抚着姚乐意柔顺的发，一下一下，像哄小朋友一样。

        姚乐意呼不畅，双手轻推着他的膛，间溢出细碎的呻。

        那些日子见不到他，她浑透着输家的狼狈，那日被噎住的不只是草莓糖，还有她没安放的胜负。

        再度对视时，两人眼底都漫上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