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他指尖掠过她耳垂，“比如，你接陈晓雯的委托，是想揪出刘一阁转移财产的证据，对吗？”

        她瞳孔微缩，却听他继续：“所以我借阿虎捉的局，让你‘意外’卷入何晓慧的陷阱――”他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用你的‘目击’引蛇出，再用这些证据，让刘一阁和何晓慧的利益链彻底暴。”

        “诱饵？”她冷笑，“方柏溪，你早就算准了我会合。”

        “不，你是中枢。”他忽然将她推至岩石凹陷，自己背抵深崖替她挡风，“没有你的委托线索，这张网本织不起来。乐意，我们从来都是共谋。”

        “……”

        姚乐意动了动，一时不知该从何质问。若没有当年假扮方柏溪的什么线未婚妻，她或许本不会卷入这场漩涡。

        她指尖勾住他领带猛地拽近：“方柏溪，徐虎知你‘帮’他抓吗？”

        徐虎和方柏溪从前铁得穿一条子，没想到方柏溪背着徐虎，偷偷给了他好多追何晓慧的机会。什么制造偶遇、帮忙送礼物，全是方柏溪在背后捣鼓。可徐虎心里早有追何晓慧的打算，方柏溪这么一插手，全把他的计划打乱了。徐虎火冒三丈，觉得方柏溪就是瞎心，多闲事，一怒之下直接跟方柏溪绝交，从此两兄弟形同陌路，再也不来往了。

        “他当然不知。就像你不知到――”指节敲了敲岩石隙，“我在这埋的除了屏蔽，还有二十个微型摄像。”

        “乐意，你猜何晓慧待会和刘一阁来这，是补口红，还是装新屏蔽？”

        四目相对时，山风卷起她额前碎发。

        姚乐意与方柏溪对视片刻，目光又不自觉扫向山监控分布。

        他指尖勾起她下颌，“怕了？”

        “岩石后三十米的探，早改成了星空延时模式。”他指腹摩挲她掌心纹路，将一枚小巧的屏蔽进她口袋，“从带你过来时，这里就只剩我们的‘盲区’。”

        姚乐意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从踏入岩石区开始，自己的每分反应都在他算盘中。“你到底想什么？”

        他低笑一声：“我只知有人想拿你当棋子，就得先过我这张网。”

        “你的网？”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线，“方柏溪，你到底要织多大的网？”

        方柏溪凝视着她，眼底藏着笃定的筹码，他知她无法拒绝。

        “等会何晓慧扑进刘一阁怀里时，你要假装被我强迫冲出来――”

        “梦。”姚乐意偏躲开，却被他住下巴转回来，“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