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巴斯安用钱包点了点小野猫的鼻子。

        “你还骗我呢！骗我的糕钱！”提起这茬小野猫又一口把啤酒喝干净了，开了第四罐。

        “喝慢点，别醉了。”巴斯安取了几张钞票要还他，但他拒绝了。

        “不用了，以后我也不会跟你过生日了，就当提前给你庆祝了。”小野猫笑起来，点了点巴斯安的嘴，“以后生日许愿可不许说出来哦，都告诉你会不准的。”

        “为什么？”巴斯安压下了心里的惊涛骇浪。

        “我呀、要、回、家、啦！”小野猫开心的张开手，可是他脸上却有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哀伤，他的眼睛有了泪光，火焰映照之下，是那样晶莹剔透。

        “回家？”

        “嗯！回家！我给那么多人惹了那么多麻烦，我不能再任了，薇尔玛应该不会想要我这样的。”小野猫用袖子了一把眼睛，把脖子上的项链解了下来，把小盒子打开递给巴斯安，“这是我妹妹薇尔玛。”

        项链盒子只有拇指的一半大，里面有一张照片，借着火光，巴斯安看到一个金发的女孩，腼腆的笑着，岁数不过十四五。薇尔玛不漂亮，脸上的棱角明显，长得也矿，像个男孩，完全没办法和小野猫比。但是他们都有一双相同的绿眼睛，也在脖子上带着一条相同的丝巾。

        “没你好看。”巴斯安直白的说出他的想法。

        小野猫不高兴的睨了巴斯安一眼，把项链从巴斯安手里拿回来，但是酒和烟的麻痹让他没办法轻松回去了，巴斯安靠了过去帮他。

        “薇尔玛怎么了？”巴斯安小声地问。

        小野猫了下鼻子，抱着膝盖蜷缩起来：“她死了……在这条河的下发现的。”

        巴斯安手一顿：“她被她的客人杀了？”然后他的手就被小野猫抓住了。

        “你怎么知她是被杀的？你见过她吗？你也常来这边，对吧？也许、也许你――”小野猫的手攥的巴斯安生疼，那双眼睛出现了杀气，巴斯安察觉自己失言了。

        “我只路过那条街，我对那里不熟，也没见过她。”巴斯安冷静的回答，“你是在找杀了你妹妹的凶手？”

        小野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手说：“我是找她才来这里的，她去年离家出走，两个月前她打电话说想回家，我就上来接她，还是晚了……她失踪了……我找警察，他们不，后、后来……”小野猫哽咽了，把埋进手里，“我认领了她的尸，她死得好惨……我、我……”

        巴斯安抱住了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场，哭到昏转向最好。

        “我想薇尔玛，我想给她讨回公！可是好难……很多人都不愿意跟我说，我就找薇尔玛的那些客人，可这样也没打听到什么……只有一个人愿意帮我，可她……她要被停职了，那样的好警察不应该因为被停职。”小野猫絮絮叨叨的说着，“所以我想放弃了……我想回家了……我对不起薇尔玛……我还没告诉爸爸妈妈……”

        真的好蠢，为了找出妹妹的真凶就自己打扮成男去卖，巴斯安快被这人秀逗的脑袋激出厌蠢症了。但至少这人还有个优秀的躯壳可以供他玩弄。巴斯安虚伪的安着小野猫，轻声的言语和安抚，怀中的小猫逐渐平复了情绪。

        “别哭了，这都不是你的错，你了你能的。”巴斯安要给自己温柔出油的语气点个赞。

        “巴斯安，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这个评价让巴斯安差点笑出来，这个天真到愚蠢的小野猫呀……

        他把手上的烟丢入火堆中，挑起小野猫的脸，吻了上去。

        小猫早就哭的迷迷糊糊了，发觉嘴里进了的东西才开始挣扎，但那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越来越拒还迎。他的手臂也变得如藤蔓一般缠绕上巴斯安，无师自通反客为主地缠上了巴斯安。

        不接吻的小野猫主动地把他的吻献给巴斯安。巴斯安觉得拿下小野猫变得轻而易举的时候，他就被小野猫推到了。

        “咚！”小野猫的力气还是大的，巴斯安被他撞到车上，这一下还疼的。

        “轻点！”巴斯安对着开始扯他子的小野猫说，“别这么急，再抽烟……”

        “你、你不喜欢我吗？”小野猫那副泫然泣的模样让巴斯安决定冒个险。

        “我喜欢，很喜欢……但……我有个要求。”巴斯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说话支支吾吾的，像是对他的需求羞于启齿，“我一直有个……想法，你能帮我实现吗？”

        “什么想法？”

        “我、我不想吓到你。”巴斯安从车厢深拿出了在黑暗中隐藏的工袋，“我的癖好有些不正常，你要是不同意，也是可以的。”

        说着，巴斯安从袋子里拿出了手铐和绳索。

        “我喜欢把人绑起来，你可以吗？”他压着兴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无辜，等着小野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