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洐之心中有些酸涩,虽过去了这么久,他依旧记得扎着双尾的女孩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叫着他“阿兄”
以及那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
“芊儿,你先出去。”
陈隋把烟袋放在桌上敲了敲,瞬间就将心怀各异的二人敲醒。
“是。”
陈芊芊看了眼侧的陈洐之,转
离去。
直到出了书房的门,她恍若隔世,今天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那么突然,又那么不真实。她拖着灌铅的双在长廊上踽踽独行 ,每一步沉重又拖沓,高跟鞋踏在地板的声音是她破碎灵魂重组的低
。
她对每一个路过的佣人致以微笑,获得的称赞真假参半,毋庸置疑,他们的大小姐今日格外高兴。
打开房门,在后悄然阖上。似是被抽去所有力气,陈芊芊脊背无力地倚靠着门扉,缓缓
落,最终
坐在地。
她双手本能地抬起,捂住双,试图压抑那汹涌而出的悲声。她绝不能被人知晓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必须时刻保持贵族该有的风范,然而,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
落,打
了她的指尖与衣襟。
呜咽声从她的指间逸出,如泣如诉,满是无人诉说的哀戚。她的双肩剧烈颤抖,发簪掉落,一
乌发凌乱地散落在
前,似也在为她的悲痛而哀伤。
“阿兄……”
她或许是疯了,应该高兴才是,高兴过后呢?
是无尽的恐惧,担忧,这十年的等待早已将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她再也不是这个男人心中最纯洁无瑕的白山茶,她的双手沾满鲜血,她是家族的清夫,家族的话事人,家族的提线傀儡,一层层
份重叠,唯独跟这个男人毫无关联。
可就在这悲恸之时,她的肩却陡然一颤,紧接着,呜咽声以一种诡异的音调转变为痴笑,冲破捂嘴的手掌。那笑声尖利而肆意,带着几分癫狂,在寂静房间回
。陈芊芊笑得前俯后仰,撩动发丝,泪水与笑意交织在脸上,分不清是悲是喜,宛如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困兽,在绝望深渊中发出最后的挣扎。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只要自己愿意,她就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无论是命还是
。
陈芊芊抬起那只与男人交握的手,缓缓放在口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些许抚
,她想象着男人那双宽大的带着老茧的手掌,仅是一瞬间的
碰都让她难抑躁动。
不敢想象,由这双手的主人亲自解开她的衣襟,褪去她的衣物,掰开她的双,扣弄她
水的
,赞叹她的放
妩媚,会有多爽。
只是这么想着,陈芊芊感觉到下
难耐,浑
燥热。
鬼使神差的,她用那只手解开了裙摆的拉链。
随着衣裙的落,大片雪白肌肤
,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光
,宛如上等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微光,又似春日清晨初绽的花
,
滴,找不到一丝瑕疵。
陈芊芊极为看重自己的,她是
气的,不似外表疏离,就像一朵虎刺梅。
仔细想想,她也有些日子没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