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椅上,眼神涣散,不知呆了多久。心底涌起委屈和烦闷,她恨自己意志薄弱,可
却诚实得可怕。
正失神,书房门“吱呀”一声,她瞬间回魂,慌忙拉裙盖住,端坐如常。柳翊笑着推门进来,可一踏进房,脸色骤变,转
阖上门,语气冷得刺骨:“房里有母兽发情的味
。”
“太什么?”柳翊她下巴,笑得恶劣,“太舒服了?小叶子,这只是开始。你不是爱发情吗?我让你发个够,摸不着才好。”他起
,拍拍她脸颊,“今日好好背书,若再让我闻到这
味,我便换
的给你
上。”
“小叶子伤心了?”他低声。
她心漏拍,想糊弄过去,忙爬下跪好,凑近他
边:“是
想郎君了……”话音未落,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清脆响声震得她耳鸣。
她坐凳上,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双
间涨热难耐,
望被锁得死死的,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可她心底清楚,这惩罚只会让她更馋他,她怕自己真会如他所说,沉沦成只知发情的畜生。
柳翊亲了口她红的脸颊,手抚她后背,语气
了几分:“今日我凶了些,可我知小叶子不是只想
玩物,是有抱负的。若这样放纵下去,我无所谓,小叶子可愿意?真要
只只会发情的畜生?”
“谁准你自渎?”柳翊向来温柔带笑,即便训斥也多是调戏,哪有此刻这般严厉,“我才离开几时,你就忍不住?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便是山中母畜也不如你淫,你真是一点羞耻都没有?”
他轻笑:“无事,我自会帮你。错了事,总要受罚。”他起
,从袖中取出一
细长银棒和一副
巧的贞
带,银光闪闪,透着冰冷。她一愣,还未反应,他已俯
,分开她
,将那银棒缓缓插入
。她低呼一声,异物感强烈,
意被堵住,涨得她腰肢发颤。接着,他扣上贞
带,锁住她两
,冷声
:“从今起,排
也好,发情也好,都得我准许。小叶子
不住自己,换我来
,可好?”
她脸颊被扇得红,眼泪挂在睫
上,可怜又悲惨。她哑声
:“
知错了……”羞愧如
,她连抬
看他的勇气都没。
这话如刀,字字刺心。她听惯荤话,可从他嘴里吐出,竟让她屈辱又自责,眼泪扑簌簌落下。可偏不争气,抖得更厉害,
间黏腻更甚,竟生出一丝异样的爽意。她低
不敢看他,脸
得像火烧。
“打开!还敢夹
,恬不知耻!”他冷喝。
她一激灵,双几乎交叠的姿势被迫分开。若非规矩刻进骨髓,她怕是要抱
蜷缩在地。她跪在那,裙底
痕暴
无遗,像个被剥光的罪人。柳翊欣赏半晌她的窘态,才俯
将她抱起,放到凳上,分开她双
让她跨坐自己
上。他
住她下巴,凑得极近,金瞳锁住她视线。
她盯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羞耻难当,只能低声:“
错了……郎君,
不想这样……”
她得几乎坐不住,银棒带来的异物感和憋涨让她脸红心
,贞
带紧贴肌肤,冰凉又压迫,
间空虚更甚。她试着夹
,却摸不到半分,只能低
:“郎君……这太……”她想说太羞耻,可话到嘴边被他一眼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