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念他的名字。

        陈芨毫无知觉他的惊惶，“你在吻自己喜欢的人，人之常情不是吗......”

        他放任自己冲动，在虚无的黑暗中一点一点摸索上陈芨的，从小腹，到口，最后向上摁住她的咙，在她闷哼张开嘴的一刹那，倾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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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真的喜欢你太久太久了......

        “陈芨，你把我吃掉吧......”

        握住他不断挣扎的手。

        没人能理解。

        像小时候一样。

        但是现在没关系了。

        四周却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窗外又开始下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宛若风暴前的呜咽。过了很久很久，乐于知压着颤抖的声音才低低地传来――

        他扭躲开她的吻，“我会动摇的......”

        住的动作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更加热烈。

        乐于知垂下脸，在哀乐中听到自己骨碎裂的声音，扭曲、变质、重塑，咯吱作响。

        她说的话太好听了，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是他从十五岁起就一直想要的，但是现在乐于知只觉得自己被它们压得不过气，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勾引正在一点一点毁掉他......而且是几乎将来人生的全......

        “没人会怪你，我也不会。”

        听说有些双胞胎在形成时会把对方收掉。

        “吃掉？”

        从康庄大，到人间炼狱。

        被揭发后我会血肉模糊，粉碎骨。

        乐于知知她不会明白，也不需要去明白，掌心轻轻盖住她眼睛，从她颈侧抬起脸。

        所以姐姐，你吃掉我吧。

        雨打窗棱的声响盖过轰鸣的心。

        “嗯。”

出来我现在在勾引你吗？”

        乐于知闭上眼，推开她，“你喝醉了。”

        他咬住她的下，息几下，又伸出尖去她的咙。

        话音落下。

        就算有一天这个秘密不再成为秘密，你再恨我也割舍不掉......

        “我想被你吃掉，成为你的一分......”他说，语气近乎呢喃，病态而虔诚地注视着她的一切，包括肉下那几乎和他同时诞生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电闪雷鸣从天际起，短暂而清晰地照亮他的脸，陈芨被他得嗓子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但转瞬就因为酒和情陷入一片混沌。

        “你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能？”

        “小知......”

        于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名字从陈芨口中温柔地喊出来，一片昏暗中，乐于知终于哭了，无声地，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下去，这一刻，无比清楚地知自己这辈子都将不得安宁了。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

        我知今晚这个充斥着谎言的决定很荒谬。

        “陈芨，你不能这样……”

        甚至比那时候多了很多很多的爱。

        我想成为你的一分。

        骨、血、肾脏，甚至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