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应该也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吧？”江舞的手指抚上芹茉空的后颈，轻声说，“你之前闻到的酒味，是我的信息素。”

        芹茉没交过朋友，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喜欢江舞的，是愿意和她相的“喜欢”。

        “你不用现在给我答复，这是我的事情。”江舞眼里暗祈求，“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

        她伸手推开江舞，“总之，以后我们就按朋友的关系来相，朋友不能那样的事情。”

        换一种味，芹茉就很难有之前的反应了。

        可芹茉没有。

        哪怕是最不发达的beta，也能对高度的信息素起反应。

        “你只能闻到味，却不能感受到它有多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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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芹茉会被江舞的信息素影响，只是因为江舞的信息素味特殊，烈而醇厚，在狭小的空间里很容易就让酒量不好的芹茉产生醉酒的恍惚感。

        像是一把大锤猛然砸向芹茉，感到脑子一阵晕眩，她紧营养剂的瓶，眼中升起防备和抵的情绪。

        “不是的，我之前就见过你了。”江舞把脑袋搭在芹茉的前，胳膊环绕住她的肩膀，“你也可以当作我见色起意，只是在认识后，我更喜欢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芹茉还想装傻。

        谁能忍心看到这么一个美人在你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茉茉。”看出了芹茉抵抗警惕的神色变化，江舞叹息一声，认真，“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江舞又是主动和她搭话，又是带着她一起跑步，即使江舞是个有大象的alpha，但江舞本质上还是个女孩子啊，和她一样的女孩子。

pha之间这么当然……不太好。”江舞看上去并没有很慌张，她向芹茉压低子，就着芹茉的手，咬住浅浅喝了一口，抬起那双妩媚的眼眸，她盯着芹茉，继续说，“可茉茉你不是alpha啊。”

        芹茉呆住了。

        芹茉想得很美好，她在江舞的目光下点了点，然后小声地说：“那你以后也不能对我那样的事情了。”

        “可……我们才刚认识……”

        芹茉会接收到江舞的信息素，会在生理的引导下对她产生真实的反应，例如，或是战斗。

        但若是芹茉有，情况就会截然不同。

        江舞的“喜欢”二字听上去是如此飘渺，就像是路上买了一杯茶觉得好喝时说的“喜欢”，或是去物店看见一只漂亮的小狗时说的“喜欢”。

        “就是、就是你……”芹茉涨红了脸，怎么都说不出口。

        芹茉简直难以理解。

        芹茉这个人，典型的吃不吃。

        “我猜你也看出来了，我喜欢你。”江舞说，“哪怕你是alpha我也喜欢你，但我仍然很高兴，你不是。”

        是一种感受官，就像鼻子可以闻到气味、可以尝到味，也能感受到信息素的强弱。

        今天是朋友，明天可不一定了。江舞默默想。

        江舞怔了一秒，随即笑开，又黏黏糊糊地贴上去，抱住芹茉的手臂，“好的~都听茉茉的。”

        “哪样事情？”江舞心知肚明芹茉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