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开嘴，尖利的牙齿威胁地摩过她细的颈肉，糊不清地问。

        “我梦到禁闭室那次是你的吗？”

        “你又没有，这里也这么感？”

        男人顿住动作，稍稍直起，与女孩再次对上目光。他探究地端量着女孩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半晌才回：“……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现在来问我，是想来兴师问罪？”

        男人轻了一下齿间叼着的肉，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女孩混着害怕和忍耐的嘤咛。

        只要那枚芥子没有暴，芹茉就有咬死不认的机会。

        女孩的眼神却着几分困惑。

        “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别太心，那样的垃圾不值得你记着。”

        “他也像我现在这样对你吗？或是，他了更过分的事？……这样？”

        他发出一声闷笑，藏在心底的望被女孩的嘤咛彻底挑逗出来，他这才放开了女孩的双手，转而将她按在石上，炙热的吻没有章法地落在她的脸颊、颈边，加重的呼声昭示着男人的动情。

        “不过是个低贱的垃圾，居然也值得你挂在心上这么久？”

        芹茉很慌，非常慌，从来到这个都冲击着她三观的全新世界后，她是第一次感到这么心慌。

        当然，最好的结果是她想多了，张文州没有控制人的手段，只是她倒大霉莫名其妙引起了他的兴趣而已。

        张文州的短短几句话包着巨大的信息量，可以说完全把她底子都揭开放明面上了，芹茉被砸了个晕目眩，好不容易堪堪理清情况，趁着他松了几分钳住自己下颌的力，芹茉飞快问。

        “所以卢飞真的被你……那真的是梦吗？还是你在控制我？”

        她的重点是在问你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控制她的梦境好吗！

        没有，没有alpha该有的生特征，真要深究起来都是小问题，问就是过手术，至于其他的，先拿证据证明她有问题再说吧。

        听到女孩不可置信的问话，张文州的关注点却落在那个被她亲口念出的名字上，边的弧度顿时拉平，他面无表情地重复：“……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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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生特征和高这三样由alpha的别带来的不同外，她和这个世界的“芹茉”从内到外都完全一致。

        哪怕是高，这个世界的“芹茉”也就比她高两厘米而已。若差异真的太大，早在高考的时候她就会被老师发现有问题了。

        张文州在说什么呢……？谁关心卢飞咋样了。

        就算张文州真的如此锐地察觉到不对，他也没有证据。只要芹茉咬死不承认，没人能证明她不是“芹茉”本人。

        如果张文州真的有手段控制她，知她在学校里的所有事，甚至对她没有的事情也毫不讶异，那是否代表他也可能知她隐瞒最深的秘密？

        脑海中瞬息过了一遍她来到长恒后的所有行动，芹茉确认自己从没将那枚芥子拿出来过，它一直被自己藏在卧室衣柜里。

这么害怕吗？”他笑起来，“我想想还有谁，江舞应该也算一个吧，还有……哦对，风昭，我记得你和他单独来过一次模拟实战。”

        “那次模拟实战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