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被他拉得踉蹌,只能跟著撒跑,穿過花園,繞過噴泉,跑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才停下。
好不容易緩過氣,我終於能順暢地開罵了,心裡一陣火大——這男人放著婚禮不辦,跑來跟我扯這些,腦子進水了吧?!
上氣不接下氣,頭暈得像踩在棉花上。
「搞砸就搞砸,現在都這樣了,新聞稿可能都出來了。」陸景曜看著我,嘴角居然還掛著笑,語氣輕鬆得像在說別人的事。
他沒反駁,眼神一閃,反而又靠近一步,距離近得我能聞到他上淡淡的古龍水味。
我慌了,手本能地抵在他膛上,抬頭想懟回去:「你…你別亂來!」
今天的他穿著黑色西裝,領結鬆了半邊,頭髮被風得微亂,帥得讓我心臟又漏了一拍。
他鬆開我的手,也了幾口,轉頭看我,嘴角居然還帶著點笑:「體力這麼差?」
可話沒說完,他的就壓了下來,堵住我的聲音。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摟上我的腰,輕輕一拉,把我扯進他懷裡:「就想靠近妳…」
這藉口連我自己都不信,尷尬得腳趾扣地。
陸景曜皺了下眉,眼神一閃,伸手一把拉起我的口罩蓋住臉,拽著我的手就跑:「走!」
我咬咬牙,強迫自己氣點:「那你跑出來幹嘛?回去結你的婚啦…」
吻了許久,他才緩緩退開,額頭抵著我的,息聲混在一起。
他的眼神深得像湖,隱約透著點說不清的多情,燙得我心一亂。
「要你…」我小聲嘀咕,不敢看他。
他上前一步,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低聲問:「妳怎麼會來?」
他的聲音低得像呢喃,燙得我心一亂。
話音剛落,會場方向傳來嘈雜聲,一群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賓客竊竊私語,還有不少記者舉著相機,像聞到腥的貓,東張西望找新郎。
我累得像條狗,扶著膝蓋大口氣:「不行了…別跑了…要死了…」
「妳路過穿這樣?」
我腦子一片空白,子被他壓在樹幹上,掙扎的力氣漸漸軟下去,
交纏間,只剩心
擂鼓般的聲音。
我瞪大眼,腦子嗡地一聲,氣得差點起來:「你有病啊?她不是你心心念念的若嫣嗎?」
「我也不知我在想什麼,」他低聲說,目光鎖在我臉上,帶著點連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緒,「但是一看到妳,我就想找妳。」
記者和賓客還在不遠處,隨時可能找過來,我緊張得手心冒汗,咬牙說:「你…你回去啊!這時候跑出來,明天頭條就是你婚禮搞砸了!」
我連忙移開視線,後退一步,嘴:「路過…看一下…」
巴巴地回:「你…你追我幹嘛?」
他聽了,低笑一聲,目光掃過我一黑漆漆的打扮,長袖長褲加棒球帽,活像個搞潛伏的。
他的眼神還是那麼深,卻多了點說不清的情緒,低聲說:「我是不是瘋了…」
他的手扣住我的後腦勺,不讓我掙扎,吻得焦躁又急切,像野獸吞噬獵物,帶著要把我整個人拆吃入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