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已经占满了大脑，让苏羽薇脑中只剩下无意识的高，高，高，继续高。

        ***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力竭的苏羽薇意识重新陷入昏睡。

        即使被简单的清尘咒清理过，周的空气中仍全是苏羽薇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淫靡又烈。

        被爱人气味包裹的小黄金蟒心满意足，连发情期的躁动都被安抚住了。

        他吐着蛇信，时不时用吻亲两口脸颊，整条蛇都趴趴地躺在苏羽薇上，只有尾巴还在摇。

        不像蛇，像狗。

        开门进入房间内的眼镜王蛇入眼就是这幅场景，脸一黑。

        太得意了，太丑陋了，太不值钱了。

        “大哥。”

        小黄金蟒见他进来，倒是也跟着立起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

        他在三楼都能闻到他们两个的味，为什么不能来？

        而且自沈麟赐福成功后他就不能继续入梦，苏羽薇上也没有业障和秽气供他食了，最近恢复修为的速度慢下来不少。

        不都是他的好弟弟出来的事么？

        没回答小黄金蟒的问题，眼镜王蛇阴沉着脸开口：

        “你费劲集齐五畜三牲赐福仪式分出一半灵格，虽然能治好她，但终归不是最好的办法。”

        在他们恢复一些力量后，就察觉到缠绕在苏羽薇上的厄运与秽气，是加诸在苏家一脉血缘与亲缘上的诅咒，下咒的除了人，还有一个异常强大的恶灵集合，而且这个集合很有可能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恶念与邪气，化为五通神。

        五通神，是财神，也是邪神。

        很早之前，尤其是战乱的朝代，大战过后的战场上数万只的恶灵如果没有经过佛家超度或者家驱邪，就极容易聚集起来化成一只五通神，从而引来异教徒或心怀贪之人祭拜，供奉一个人，一个家族，甚至是一个小国的运势或寿数，为自己牟利。

        但在和平的现代，五通神几乎已经绝迹了。

        沈麟的法是强行将苏羽薇的人格提升为灵格，现在的苏羽薇已经不能算作人，而是成为了一只灵，而这份诅咒初始是基于人类的血缘与亲缘为媒介生效的，失去了“人类苏羽薇”这个目标后，诅咒自然就不会再起作用。

        只是……

        “不然呢？要等着大哥把她改造成炉鼎吗？”

        小黄金蟒吐着蛇信，蛇尾不满地拍打着床垫。

        “把她改造成炉鼎，不仅能让我们可以快速恢复修为，她也可以通过采补将上的业障与秽气渡化到我上，对她没有任何害。”

        “而且，这样更方便我们恢复力量后给这份诅咒溯源，那力量背后的恶灵，是我难得的食物。”

        “那是大哥你的食物，我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