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见微了手腕，递给苏虞一张名片：“加我联系方式，明天给你资料。”接着就转迅速离开了此地。

        “一、二……九座楼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个！”苏虞心加速，小心收好画，回到黎见微边，等她醒来。

        黎见微冷静：“我是国家文物保护组织的，怕《九重楼阁图》被毁，才前来调查。你放了我，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苏虞吃完饭回来，推开大门，盯着客厅被砸烂的木地板，皱起眉只觉：“真碍眼。”她想把沙发推过去盖住破，可沙发像焊在地板上，纹丝不动。她疑惑地蹲下，伸手摸到沙发底，突然摸到一个按钮。

        黎见微走后，苏虞立刻拨通老王的电话。“王叔，我爸的《九重楼阁图》到底怎么回事？”

        黎见微了口叹气，换了个筹码说：“你家正在被人监视，这是我调查发现的。这样你放了我，我帮你查出幕后之人。”

        “照片呢？仿品呢？”苏虞急了，“老那么多假货，总有副仿的吧？”

        咔哒！橱旁的黑森林布谷鸟钟突然弹开，小鸟探出，布谷布谷叫个不停。躲在橱的黎见微吓了一，迅速镇定下来以后，立换地方躲藏，谁知刚抬脚，撞到了橱上的石块开关。咔嚓一声，脚底暗门打开，她猝不及防摔了下去。

        苏虞冷笑，解开绳子，押着黎见微拆下最后一个监视。她盯着黎见微：“一天内，把监视我的人查出来，不然我把你偷闯的证据交给警察。”说着苏虞晃了晃手机里的照片。

        “吊、书房、卧室、车库，各有一个。”黎见微报出位置，“还有几个我没找到。放了我，我全帮你全拆除。”

        苏虞挂了电话，气得直跺脚。她冲回老宅，直奔父亲的书房。书柜上堆满了灰尘，她翻出一堆笔记，纸页泛黄，写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和文字，像八卦阵的图解，旁边还有“九格”“阴阳相生”的批注。她皱眉看了一会儿，完全看不懂，扔回书柜。书柜还有几本旧书，《易经》、元末明初的史料研究，全是她最讨厌的学术味儿。

        “哈！天上掉馅饼！”苏虞找出绳子，把黎见微五花大绑，拖到角落。她继续往深走，地下室霉味呛鼻，墙上蛛网密布。走到尽是个石窟，墙上刻着：“江南烟雨，九重楼阁。”石窟里有个金属盒，她打开一看，里面是幅画，九座楼阁错落有致。

        “文物保护？”苏虞冷笑，“你当我三岁小孩？再不说实话，我报警了！”

        “少废话！”苏虞蹲在她面前，手电晃得黎见微眯眼，“夜闯我家，想什么？说！”

        黎见微一愣，暗骂自己失算，只好点：“好，我装了一个，在炉台下。我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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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虞听到布谷鸟叫，跑到橱旁，看到暗门，惊喜交加：“老宅还有这机关？！”她打开手机手电，顺着梯子爬下。到底，脚边踢到的东西，手电一照，竟是昏倒的黎见微。

        老王叹气：“没有。老爷子对这画看得紧，从没留底。”

        与此同时，黎见微趁夜色潜入老宅，手里攥着微型工包。她熟练地撬开后门，溜进客厅，安装了两个窃听。一个藏在炉台下，一个进书房书柜隙。她刚装好，耳机里传来轻微的电声，像是另一个窃听的信号。她皱眉，循声找到吊角落，果然发现一枚陌生设备。

        “右边口袋有我拆下的监视。”黎见微语气镇定。

        苏虞摸出个圆形设备，皱眉：“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老王沉默片刻，低声：“苏小姐，那画老爷子展出过两次。一次是五十年前，集团上市时，老爷子演讲背景里挂过；一次是二十年前，您出生那年。后来就没再面。”

        黎见微走后，苏虞把《九重楼阁图》带回卧室，摊开细看。画上九座楼阁，工笔细腻，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像幅普通古画。时间已是深夜，她困得眼打架，顺手把画进床底，嘀咕：“真是个好东西，这么多人想要，看来我得好好赚一笔喽。”说完就倒睡去。

保证让你开眼。”

        “老东西，留这些破玩意儿干嘛！又不能填肚子。”苏虞嘀咕着，肚子咕咕叫，研究了一晚上简直饿得不行。只好抓起手提包，开车出去吃饭。

        黎见微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绑，皱了皱眉：“苏小姐，绑人可不是待客之。”

        苏虞半信半疑，眯起眼问：“证据呢？”

        苏虞按她说的找，果然在吊、书房、卧室、车库拆出四个监视。她回到地下室，晃了晃设备：“还说你是好人？这些跟你口袋的不一样！你自己也装了，对吧？”

        “有人在监视……”黎见微低声自语，没拆设备，而是在其上植入木程序，打算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人。她不想打草惊蛇，悄然退到暗，躲进橱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