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对亲姐姐犯错。
“朋友?”
“把照片发我一份。”
“是谁?”
安翡喜笑颜开,很是自恋的摸了摸他的屏幕,“我的弟弟真听话,是个好孩子,来,姐姐亲一口。”
她坐下来,熟练地翘起,安鹤屡次提醒她这样会脊
侧弯。
她抬起,安鹤想象到她白眼的样子,
后带来的困倦随即消失。
两个人在小区里坐到天黑,母亲回来,拿钥匙开了门,数落她,“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个开锁的师傅,你看看,这一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外面了,都没学习……上就要高考了,还不努力啊。”
她好像一点也没有在乎,安翡一手握着帽檐,对着手机自拍,随后翻转屏幕给他看,“你觉得哪张好看?不许说都好看。”
他走过去,安翡把手机扔给他,“给我拍照,拍的好看点啊,不然我会揍你的。”
如果真的如此,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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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紧盯她的脸,姐姐的眼,姐姐的心,“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那么说,姐,是我的错。”
“……行了吧?”
安鹤不说话,在她面前蹲着许久,酸了,他在回想,自己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安翡手指一顿,随即笑起来,看看他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可安鹤不说,回到原来的桌子前坐下,东张西望。
安翡坐在书桌前,选择题一共了五
,最后两个还是猜的选项。
认错了,然后呢,心里留下来的窟窿一辈子也填不上。
当晚他没睡着,睡眠不能满足的后果就是,他需要满足其他望。
“知什么?”她笑,黑暗里笑容冷气
人,“说啊,知
什么,知
你姐男人多,所以你想让我守
如玉,是吗?为了谁,你吗?!”
不可否认自己作为男的本能,安鹤的青春期也在幻想中度过,当他第一次接
到“
”这个字的时候,
懵懂就在心中生
发芽。
安翡笑起来,摘下帽子,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怒气自然是消减不少,要说完全不生气,她不到。
安鹤一张张仔细翻过,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后是大片大片的绿色。
嘴子真是个怪东西,上下一张一合,就能轻松在一个人心里钻个孔,让他疼,让他恨。
安翡长发散在后,听见他的脚步声,安鹤没有任何一次这么大胆过,他在安翡面前蹲下。
“好了吗?”
安鹤最后当着她的面,被安翡掐着脖子,把她的照片换成纸。
他兀自将安翡拉入亲手营造的幻想里,将她涂抹,染上五颜六色,深夜无人时,独自欣赏沉醉。
安翡重新好帽子,对着手机整理自己的
发丝,随后站起,跑到远
绿色最茂盛的地方自拍,偶尔她会在绿色饿背景衬托下,转几个圈,白色的裙摆盛开。
“安鹤!过来!”
她知这个人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想起前些日子的争吵,她捂着手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姐的朋友,别
。”
“嗯?”她低哼,抬起,“你问什么?”
她拉着安鹤的脖子,高差下她弯着腰,很大声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他起,推开门,吓了一
,安翡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姐,是我的错,我知――”
安翡跑到他旁,“说啊,要你姐照片干什么,
纸?还是打算给自己挡桃花啊?”
他选择了一张,安翡手指敲着屏幕,照片发给一个男生。
他指着她的手机,“你刚才把照片发给谁了?”
“姐?”
她知安鹤想问什么,故意抬高手机,“怎么,长大了,现在要
我了?爸妈
我已经够烦了,你可别烦我。”
思绪回到眼前,他轻声,“姐,你还在生气。”
这都是她用过的招式,趁着弟弟正值花期,赶紧拍几张照片放在手机里存着,以后出去炫耀,岂不是人人艳羡?
他有一个成年男的
躯了,尽
现在距离成年还有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