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隶,不论是物质还是
神,都应该无条件供给姐姐?”
话间他始终盯着安翡,她被盯得不好意思,埋在他肩膀上,望着他后踩过的片片黑暗,心虚
,“我那都是开玩笑的,我总不能真的压榨你的钱啊,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到了年纪也会结婚生子,哪里有空
我。”
“我会你的,姐,真的,我不骗你。”
安翡只当他是在安自己还未平复的情绪。
两人来到路边,安翡意识到自己仍旧挂在安鹤上,伸手推他,“哎哎哎,可以了啊,你先放我下来,别抱了。”
他这时反而不松手,揶揄着,“哎呦,现在不让弟弟抱了,那刚才又是谁,直往我上钻,恨不得黏在我
上?”
安翡理亏,翻了个白眼,“看来你不嫌弃我沉,那你爱抱就抱着吧。”
这里路灯明亮,偶尔会有车辆经过,看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也不算是什么怪事,只当是小情侣黏糊罢了。
每当看到远的车灯,她就会往安鹤的怀里钻,用他的
躯挡自己的脸。
他笑,“姐,没事,咱俩长得也不算很像,没人会把我们当姐弟,再说了,弟弟抱着姐姐有什么错?”
什么逻辑,就是有错,都不是小孩子了,一男一女,还是晚上,抱在一起算什么话。
安鹤仍旧不肯松手。
一直到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安鹤才将她放进车里,自己坐在她旁,报了家门地址。
“妈知我去庙里的事吗?”
“不知。”
“真的?”
安鹤点,“真的,放心吧,我没骗你,妈要是说你什么,你就把责任往我
上推不就好了。”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都这么干,现在都是大人了,这一招也不能常用,终归是没德的,安鹤因此不知挨了爸妈多少骂。
到了家,安翡钻进浴室,全上下,仔仔细细一块也不放过,用水冲了三遍,好不容易才把
上那
难闻的香灰味冲掉。
漉漉的手臂从浴室里探出来,她朝着外面喊,“拿件衣服啊——”
“哪件?”
安翡让他随便拿个能穿的就行,他进了她的房间,在床上发现一件白色的衣服,递给她。
手指上她手臂上的水珠,衣服与她
的颜色没有太大差别,但人都是有血色的,衣服都是无神的惨白。
“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