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看,安鹤就光秃秃坐在她对面,安翡知自己不能捂一辈子眼睛,被他拨开后眼神不敢往下落。
安翡在落泪,大脑发白,眼前金光闪闪,可能是金星,也有可能是窗外的星星。
她喜欢看男人因为自己动情到望难抑的模样,安鹤符合了所有,她跪起来,他需要仰
,安翡
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睡衣。
安翡大着胆子瞄了一眼,那物件已经变了颜色,并不可爱。
安翡点,从床上爬起来,很是失落一般托着脸,随后跨在他
上掐着他的脖子摇晃。
她捂着他的嘴,“废话!我要药!”
“姐姐?”
安翡捂着眼睛,他轻轻拨开她的手,让她看,让她检查,上手也没事。
他抽出,找到一条最好的路,沿着这条路,可以碾磨她的所有
感点。
安鹤难说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承认爱会让他爽,但是插入式
交是否能让女
有爽感,那不一定。
安鹤亲亲她近在眼前的膝盖,抱住了,“不用药,我结扎了。”
她脸上渐渐红了,耳朵也跟着变成粉色,安鹤靠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感谢姐姐帮自己出气一样。
他在骗她。
循环往复,安鹤的望,快感在她动作里叠加,
下渐渐泛出疼痛,没有任何
但凡他现在笑一下,脸上有点表情,安翡的手指都不会僵的覆盖,可他偏偏拿出一副正经脸,等着安翡评价自己尺寸。
她急忙把手拿开,安鹤摁住,“别拿走,姐姐手很,比里面……还
。”
她想起来,有句话叫“大树挂辣椒”,那他算什么?大树挂……大茄子?
他点,“
姐姐的变态也
好的,摸摸,喜欢吗?”
“姐姐……”
小时候黄色废料看的也不少,但是真正付诸实践,安翡退缩了,安鹤握着她的手,逐渐活动起来,息随之诞生。
难以相信这个东西沾染着晶亮的,在自己
内进出为什么会产生酥麻的快乐,安翡兀自停下动作,安鹤还未到达
峰,张眼,只见安翡摸到他
端,
了
,指甲轻轻剐蹭。
“看看。”
安鹤靠近她,手上力气不断加大,她觉得自己不是握着,几乎达到了摁的程度,摩到她的掌心发
,发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居然真的能从安鹤口中说出来,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碎片,他亲手用口中的每一个字打碎。
再一次没入时安翡忍不住哭腔,环着他的肩膀打他,并不疼,她此刻也没有多少力气,安鹤略微失控,明明清楚的知坐在
上的是姐姐,
望与理智却不会允许他停止。
安翡僵坐,不肯动手,安鹤抓着她的手腕,掰开手指,覆盖在自己的物件上。
“杀弟弟了杀弟弟了!”安鹤大喊,“有没有天理啊,姐,刚刚是谁――”
她加快了速度,却故意使坏,在他即将到达巅峰时故意停下来,亲吻他,安抚他,随后继续刚才的动作。
生理眼泪还挂在睫上,安翡不满的低
,“唔?怎么……”
亲的时候,声音很大,这个吻不带情。
安鹤坐起,掀开被子,一丝不挂坐在她面前,“姐,刚刚你用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摸她的发,很快就好了,姐姐。
“啊?!”
“……药呢?”
“什么药,”他很快明白,“你要避孕药?”
看她惊讶,这种事在这一代人上出现的并不多,安翡再一次掐上他脖子,“你是不是傻,什么时候
的怎么不告诉我!”
不记得事持续多久,安翡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躺的屁
发麻,趴在床上,二人大眼瞪小眼。
“姐姐不会?”
的,这是姐姐的。
“你……你是不是变态啊?”
安翡比他更好哄,他亲完后立就憋不住笑,又不愿在他面前失了
姐姐的面子威风,心中快乐,手劲大了些――
她不是不会,不过此刻她难以忽视手中物件的变化,即便没有低,也能明白它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