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睜大眼:「什麼好事?」
「《花落時分·三夫夜寵》,」她輕聲念著這個名字,「你很快就會讓京城每一雙眼睛,知什麼才叫真正的——騷。」
「啊——『他而入,直抵春心深處,佳人呻
連連』……這句可以!」
林初梨掩,低聲
:
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情更加愉悅,寫作也越發起勁。
她看了看,滿意地笑了。
寫完最後一個字,林初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真想瞧瞧他們那副死撐著體面,卻忍得耳子發紅的樣子。」
回到丞相府,林初梨心情大好,連走路都輕快了幾分。
「她會不會一邊罵著不要不要,一邊偷偷把手伸進被窩?怕被發現,還得小心不讓簾子外的丫鬟聽見聲音……」
「暫時保密。」
「公子俯,將她柔荑拉至頭頂按住,一手撫過她酥
,沿著柳腰曲線而下...」
她步子未停,裙擺一掀,像一朵正悄悄預謀盛開的梨花。
備忘,才約好五日後再來看鋪子進度。
「一邊咬牙唸著『而入』,一邊悄悄換了個坐姿,還
要說文風
俗、不堪入目——哈,那你怎麼不肯放下書?」
深夜燭光搖曳,一位閨中姑娘捧著書坐在榻上,紅臉埋在棉被裡,咬著一角帕子,眼睛卻捨不得離開那句——
她停了停,腦海裡浮現畫面:
回到自己的閨房,林初梨立刻從床褥下取出她那半成品的「話本」。
「也不知,那些白日裡不敢抬頭說一句閒話的好姑娘,夜裡偷讀我這話本時,是不是也會……」
她迫不及待地提筆續寫,腦海中已經構思好了下一段情節——那位白衣公子將如何在花園深處寵愛那名美人。
她拿起筆桿後端搔頭思索:「讓他把她的抬起來...怎麼說呢?『公子將她玉
輕托,置於肩頭』?好像還行...」
春喜一路跟在她後,眼角掃了她好幾次,終於忍不住問:
「嘴上罵淫賤,手上翻個不停……」
雖然還是第一章,但她有信心——這絕對是一能讓京城人偷偷濕的好作品。
她忽然想到:「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在『留白齋』找個安靜的地方寫作?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丫鬟們撞見了。」
她停下筆,思索著該如何委婉地描述接下來的情節。
明天,她就要偷偷去看留白齋的裝修進度,順便考察一下,後室適不適合藏她這樣的「特殊作品」。
「小姐今日心情不錯?」
那姑娘氣得直跺腳,又羞又癢,雙夾緊被褥,恨不得自己就是書裡那個被調戲得
不過氣的小娘子。
林初梨寫到興奮處,臉頰微微發燙:「天啊,這樣寫真的太爽了!」
又想:「或許那些正經老爺也會看呢?」
「那白衣公子單膝跪地,埋首於她雙之間,
舐那一處春泉...」
她撐著下巴笑出聲,自個兒腦補:某位大人半夜披衣點燈,裝模作樣拿來批評,嘴裡念著「哼,傷風敗俗」,手上卻翻得比奏章還快。
「嗯,」她點了點頭,嘴角帶著藏不住的笑,「今日遇到一件好事。」
「這次要更深入一些,」她自言自語,「不能太直白,也不能太隱晦...」
她眼角彎彎,像是能看穿整個京城夜裡幾百盞燈下,撐不住的騷念與心虛,邊浮出一抹賊笑。
她小心翼翼地將寫好的紙張收好,藏在床褥下面。
「『尖探入那一處花心』?嗯...還是『探入桃源祕境』好呢?」她咬著筆桿低語,語尾還未落,就下意識地夾了夾
。
「『他的炙熱抵在她的入口處』......『他把她翻』?」
她角一勾,眼神亮得像春夜裡悄悄點亮的燈。
「他俯貼近,氣息如火,一寸寸吻過她
前起伏,卻偏不肯進去。」
「……唔,不行,太直白……」
筆尖在紙上游走,一個個充滿暗示的詞句淌而出:
想到這話本若真進那些深宅大院、金窗香閣中,被哪位悶騷小娘子藏在枕下、藏在繡品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