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於榻邊,一手摟我腰、一手壓我,腰間如猛獸疾馳,快狠如驟雨拍窗,力重如山。
「記著,妳喚我名字時的模樣,是本王此生……最愛的聲音。」
「不叫?」他聲音低啞,卻藏著十足的挑釁與笑意,「那便由本王慢磨,看妳何時春津自湧、何時低聲求乞。」
她倚窗而坐,望著那輪掛在天心的月:
「啊……啊……王爺……我……不行……我——」
處,指尖輕繞、慢壓,而不
,撩而不進,似釣似誘,似懲似憐。
他尚不肯退,只低頭吻我耳垂。
窗外月華如水,春夜未央。
那力輕得如吻,卻又準準落在最深處,每一下都似
淚,
得我
下春
洶湧,愈聚愈濕。
那實實的力
,將我的矜貴、禮教、矯強,全數
碎——碎成他名字裡的一抹濕意。
我已癱軟無力,間仍滴落著濁濕之意。
「本王耐有限,妳若再倔,我便
得妳一夜下不了床。」
「在我筆下,你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偉男子。」
我閉眼不語,卻知心魂早已盡失。
他子輕顫,手指幾
掐出痕來,聲音壓著餘韻,落我耳畔:
「妳這副樣兒,本王要日日夜夜都聽著才好。」
而是他這樣的男子——入我至死,仍叫我心甘情願。
她盯著那最後一行「字已入心骨」,忽地笑了。
每一記,都像火烙輕,挑得我心魂
顫,慾海翻湧,
壑難平。
我叫得輕、顫,幾近呢喃,卻似當夜最響的一記春雷。
「那便求我,求得真切些。」
那處春津,本是他幾記狠頂所洩,卻要我說出口,是我自濕自蕩。
「唔……我……不……」
我話未出口,便被他連頂三下,每一下都沉至花心,撞得我魂魄浮散,顫如秋葉。
他低吼一聲,終再不克制,猛然沉而入,將那腔滾熱濁意,全數灌入最深處。
語罷,他下動作一緩,未退,亦未入。
終是撐不住,聲音帶哭地輕喚:
「這才乖。」
石衍聞聲,動作驟止,低低一笑,齒貼我肩頭,語中
著幾分狠戾、幾分寵溺:
那灼熱之物就那般抵在我花心之上,一下一下輕碾,似入非入,似賞非賞。
「君……君遙……」
「世家貴女皆溫順持禮、蓄守節——偏偏妳這樣的,矜貴中藏浪,讓本王每入一回,便想葬
其中。」
這世間最不可觸者,從來不是禮教,不是名節,
……林初梨筆落,筆鋒微顫,像她自己也剛剛從那場夢裡醒來。
語畢,他再度沉而入,這回不再克制,每一記都似懲我遲來的順從,狠狠碾入,撞得我聲聲
顫,體內早被攪得水濁一片。
不是得意,不是羞怯,是那種「筆寫他人、動己心」的心滿意足。
我羞得紅了眼,卻只得聲聲喚:
我心頭大亂,羞得幾落淚。
我息漸亂,
子不聽使喚地顫,他卻低聲
近:
「叫大聲些——本王聽得越響,便入得越狠。」
紅帳未撤,他伏貼我。
「時王爺啊……」
石衍忽將我整個人抱起,雙大張地攀上他腰,姿勢猶如獻祭。
「王爺……衍哥哥……君遙……求你……給我……」
【——帳未解,未醒,字已入心骨。】
「乖,這是賞給妳的。」
我忍不住顫聲泣,
脯起伏如浪,花
被他撞得水聲四起,每一下都沉得像要將我整個人
進他骨血裡。
她收起紙稿,藏進錦盒,指尖還留著剛才書寫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