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同在隔看得笑死:“你跑什么,不是应该习惯了吗?”
“唔,听说是委特招啦,还考什么试,抢着要好吗,这么帅,放在单位也是一种荣耀。”
刘玉成也黯然神伤,王恩泽说好要来的,现在没看见人影。虽然无法在人前与她有什么互动,但是现在总免不了有一种很孤独的寂寞感。
他还想着,演讲的时候,能够在台下看见她为自己鼓掌呢,这种小小的虚荣感,她都不满足自己……
看儿子对女人如此上,易书记觉得他不堪大用,也没了托举他进
制内的念
。
还记得他的老师说:“当年他一直走的是物理竞赛路线,获了多奖,本来以为他会通过类似英才计划保送进清北,没想到他突然说要报考警察,当时主任都去跟他谈话了,他还是很坚持。”
“哦,那你聪明……哎,小心!”路过草坪时,正在洒水的设施将王恩泽淋了正着,她穿着的白色衬衫一下子变得半透明,黑色内衣若隐若现。
易景同的笑容消失:“她说不想看见同学们,拉不动,没来。”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文文呢?”
文思梅知他最近不对劲,有意疏远她,应酬变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曾经给王恩泽夸下的海口,现在有倒塌风险。
王恩泽确实来了的,没走正门,从后门进的。她刚停好车,路过篮球场,就被一个篮球砸中了。
王恩泽没想到小孩子会这样锐评:“那你继续打球。”
小男生看着罩细节都被她压出来了,面红耳赤,脱了
上的校服盖在她
上:“借你了!”
“听说他舅舅就是当警察的。”
“原来如此,家学渊源吧。”
“你怎么在这里打球,前面不是在举行校庆吗?”
“你们说他这样的还用考公务员才入职吗?”
王恩泽被他插了一刀,内心已经想毒哑他了。“方便停车。”
刘玉成的讲话很快结束,走下台后,校友们都上前社交,他想避开,但是被围着本跑不掉。
“啊,就那种无聊活动,不就是听功成名就的师兄师姐牛吗?”
王恩泽非常后悔边走路边跟他聊天,现在搞得这么狼狈,本没参加什么校庆的必要了。
易景同对这个结果很失望,他盯着文思梅,心里千回百转。
小男生还没直面过这么刺激的画面,仿佛某种电影里的画面一样的材,
大腰细,阳光为她打光,让她看起来朦胧发光,自带美丽光环。
“这也太理想主义了!”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从包里翻出纸巾,希望掉一些水。
她捂住,相当无语,想找找是哪个死孩子。小男生就跑了过来,非常直接地说:“你是师姐吗?能加你微信吗?”
百年校庆的日子到了,为方便校友回家,特地选了周日举办活动,只有命苦的师弟师妹还得在学校里多待一天,充当表演和背景板。
此话一出,大家忍不住赞同地笑了起来。
小男生继续跟着她:“你为什么从后门进,看起来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刘玉成穿着警服登上讲演台,高大帅气还有制服加持,台下免不了一阵哗然,连年轻的老师都在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