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伸手抱她：“不是。只是暂时的，下车后就换回来。”

        蒲早微微仰着，呼慢慢平静了下来，但心里仍有大团的疑惑。

        鬼向车的方向走了两步：“跟司机说一声，让他再等两分钟。”

        “怎么换？你……我……”蒲早推开他，皱着眉结巴了半天：“你这是怎么妖法？”

        这就是……传说中的符吗？

        黄色的长方形纸上，画着红色的奇怪符号。

        蒲早白他一眼，转看驾驶位上的司机：“现在他真的看不到我了？那我说话他能听见吗？”

        “我们换了一下。”鬼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

        “啊……”蒲早惊讶出声，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大步走到她面前，一脸紧张地拉他的手：“你在干嘛啊？”

着的车子。

        “也是。如果看不到人却能听到说话，人家肯定以为见鬼了。”蒲早瞪鬼：“跟我一样。哎那也不行啊，看不到听不到我，但能听到你说话啊

        蒲早转过，鬼手心只余残留的黑色纸灰。

        “没事。”鬼把她拉到怀里，把她的按向自己，低亲吻她的眉心：“借你的影子给我用一下。”

        司机看着车内后视镜：“一位吗？刚才那位女士不上车？”

        鬼松开了她。

        鬼摇。

        “你的车？喂，不行啊，这是白天，你不能开车，我也没带驾……”话没说完，蒲早看到了车内驾驶位上坐着的人，她压低声音：“用打车件叫的？厉害，与时俱进。”

        “好好好，借……”蒲早胡乱回应着。

        “借你的影子给我用一下。”鬼又重复了一遍。

        蒲早目瞪口呆，她睁大眼睛看着鬼，张口结说不出话。

        “什么？”

        “有，我没同意。”

        “你下午出去就是弄这个去了？那东西怎么来的？”

        “求来的。”

        一串曲里拐弯的符号，感觉不出是什么。

        “什么换了一下？”蒲早差点叫出声，又怕被前面的司机听到，她猛向旁边退了一些，盯着鬼的脸低声问，用口型问他：“什么意思，你了什么？是不是所有的人现在都看不到我了？你是在……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夺舍，你是在夺我的舍吗？”

        两人在后座窃窃私语。

        空气中散发着一微甜的芳香味。

        “不。别害怕。”鬼说着把纸灰碎在掌心，用沾了纸灰的手指在蒲早眉心涂画。

        “啊？哦，好。”蒲早走到车旁，敲了下前窗的玻璃：“麻烦你稍等一下。”

        蒲早低把外套裹紧了些。余光瞥到鬼从前摸出一个东西。

        蒲早刚要转，便看到一旁的鬼手上着起了火。

        “嗯，走吧。”

        “好。”司机发动车子。

        蒲早差点被气笑：“去哪个妖僧妖那里求的？他们有没有让你以相许？”世界观一再遭受冲击，这些离谱的话她已经习惯了先相信再说。

        写完后，鬼握着蒲早的手走到车旁，拉开后车门，跟着蒲早坐进去，报了一组手机尾号。

        “好的，女士。”司机像受过专业培训一样，坐姿端正，脸微微侧向窗外点了点。

        鬼不顾她的挣扎搂住她，抚着她的后背。

        他手心的黄色符纸在火中卷曲变黑。

        蒲早睁大眼睛，把脸凑近，小声问：“什么？”

        “你干嘛呀你？着了吗？”蒲早又担心他又怕被司机注意到，脸皱成了一团嘟囔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