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脸颊热乎乎地贴着他,让他心莫名地有些不稳。他稍稍抬高下巴,把注意力放回到此刻的局面上。
“闭眼。”好一会儿,齐砚说。
方草从他前抬起
来,
漉漉的双眼中带着疑问,鼻尖因为磨蹭得太久红得厉害。
像只傻愣愣发呆的小兔子。
齐砚忽然想笑,心里的烦闷随之去了大半。
“躺好,闭上眼睛。”他再次说,同时扯了下她的尾。
“啊……”方草轻叫了一声,脱掉鞋子,挨着齐砚的
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视觉关闭,周围的世界好像突然变吵了一瞬。很快,方草分辨清楚了周围的声响,耳朵不自觉捕捉离自己最近的动静。
“我……”齐砚刚开口,便顿了一下。
方草感觉自己听到了缓缓气的声音。
“你来之前,我被他拍过照片……把照片卖给别人,跟他一样的人。”
方草眼珠动了几下,立刻明白了这句没没尾的话。
她口难受起来,呼
也变得
重,她
着鼻子去抓齐砚的手。
下意识睁开眼睛之前,齐砚握住了她的手。
方草连忙攥紧。
等了好久,齐砚都没再说话。
“齐砚……”方草想问他自己能不能睁开眼睛,手却突然被齐砚拉着放到了自己。
齐砚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指腹蹭过额的
肤,然后向上贴上她的
发。
指尖在上
过。
发太厚,
对
摸的感觉很微弱。
手再次回到额。额
很光
,轻轻一碰便能感知到指腹的温度。
无名指划过额角,额角刚刚出了汗,摸上去还有些意。
接着是眼睛。手指过眼
,能感觉到眼球的颤动,和带着
意的睫
。
鼻子。一条微微上翘的秀弧线。
嘴。有点
。
下巴。小小尖尖的。
脸颊。很。
手指陡然降落,顺着下颌线抵达脖子。
方草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脖颈在手掌下轻轻拱起又落下。
手指划过锁骨。
齐砚的手微微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