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是没有正眼瞧他,不知是出于不屑还是害怕。
“为什么要答应男朋友来这里呢?”芜羡蹲下来,动作轻柔地为她整理额前的碎发,手指无意地勾过耳朵,让她有些,“你很漂亮,完全可以有其他的选择,为什么非得是那家伙呢?还为了他容忍到这一步呢?”
X小姐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沉默片刻后,她轻轻开口。
“跟你没关系。你要什么就
吧,我是不会有感觉的。”
芜羡突然吻了过来。X小姐条件反地紧绷起
,以为男人要侵犯她的口腔,没想到对方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她的嘴。
“你的呼很
,小天鹅。”芜羡笑着说到,“你是有感觉的,只是像死鸭子一样嘴
。”
因为情况特殊,芜羡没有用绑带捆她,能待在椅子上全凭自觉。
“来玩个游戏吧,小天鹅。接下来一个小时里,要是你受不了从这个椅子上起来了,就是输了,承认自己不过是条求不满的母狗;要是你能一直待在椅子上,就是你赢了,证明自己是能不被
望左右的女王。”
他说着就把手里的沙漏翻转了一圈,稳立在侧的桌子上。
“顺带一提,正对的那面镜子其实是单向玻璃,你男朋友会全程看着你。”芜羡站起,手掌按压上她的肩膀,凉凉的
革沾上她的
温。
“那么,为了胜利,好好表现吧。”
X小姐的男朋友瞠目结地看着那一地
成小溪的爱
,只觉得在椅子上那个全
红、边
边
的女人陌生无比。X小姐却无暇顾及男朋友惊异的目光――她早就想认输了,可是接连不断的高
让她
得站都站不起来。绝望地瞥向一旁的沙漏,还剩了好多……但
内不断搅动的手指让X小姐明白,眼前这个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的可怕家伙,在定时结束前,纵使把她的
成烂泥也绝不会停。
除非她亲口承认些什么。
“怎么了,小天鹅,有什么想说的吗?”芜羡扫了一眼她哆嗦的嘴,两
手指在
里横过来一开一合,扩出很响的水声,“跟下面的嘴学学,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X小姐的声音颤得像是所有的音节都要散架。
“……我………我………输了………别………别……弄……了……”
芜羡却没停手,倒是用拇指照顾起了她的阴。
“没输呢。你还没站起来,还好好赢着呢。”他笑眯眯地说到,“来,再奖励你一。”
他再弄下去,冰山X小姐就要彻底化在那拘束椅上了。无可奈何之际,她想起了镜子对面的男朋友。再也顾不得羞臊,X小姐声音沙哑地朝着空气求起了情: